可知,在太平世道中,最快积累财富两个途径是什?”
朱贺霖想想,答:“经商?当官?”
“对。如果此人经商,有客户往来,不可能不留痕迹。如果此人当官,那必然是个大贪,,g,更不可能悄无声息。所以小爷,你若是真想查到底,就得做好把南京六部头头脑脑们掀个底朝天准备。”
朱贺霖拍案道:“掀就掀!不掀人,倒有人在背后总想把这东宫之位给掀。既如此,小爷何必装什温良恭谦贤太子,先把害人搞死再说!”
他发完声势,又小声嘀咕:“难怪父皇爱用锦衣卫。若是有这支神出鬼没侦刺队伍在手,想查谁,谁内幕与隐私就能出现在案头,那是真好用……”
太子不该提起锦衣卫。提苏晏就走神,双目仍望着前方,但眼神发虚,心绪乘着西北风不知飞到多少里外,落在某个瞬间念动心悸、蓦然东南回望锦衣卫首领身上。
深入危乱之地,弄险于贼军阵前,不知七郎是否安然无恙?
朱贺霖把手指在苏晏面前晃晃,也不见回神,怀疑他在思春。
就因为提句“父皇”?恋*情热到如此地步,当着小爷面也毫不收敛,简直……欺人太甚!太子脸绿得连淤青都变色,阴沉沉地问:“总为浮云能蔽日?”
“——长安不见使人愁。”苏晏下意识地接后半句。
朱贺霖揪着他衣领:“你这愁是浮云蔽日,还是日无可日!”
“浮云蔽日”意指小人围绕君王进谗、陷害贤良。那“日无可日”前个“日”是君王,后个“日”……苏晏反应过来,红脸骂:“说什流氓话!”
“流氓事你俩都做,还不许说句?”
苏晏忍着不朝他右边颧骨上再来拳,随手从热水碗中捞起滚过脸鸡蛋,塞进朱贺霖嘴里:“吃你溏心蛋去吧!你就是个蛋,肚子流黄!”-
浴池里撕那架,滚过蛋后勉强算是和解。虽然太子时不时要开个酱料铺子,酸、苦、辣、咸齐上架,但苏晏只当他狗放屁,除正事之外,再不和他胡乱掰扯。
朱贺霖每次借机发作完都有点后悔,但看着对方死心塌地护着*夫模样,又屡屡气不打处来。
好在数日后暗中探查东宫侍卫传来个消息,分散他注意力——
逃出皇宫小宫女桃铃,侍卫们摸到她最后露面时行踪。
这事儿还得从那个帮助桃铃藏身运水车、离开皇宫运水內侍说起。那名內侍本来收大笔好处,足以归乡养老,但临走时起贪念,回头去取他多年存下来细软与偷窃宫中文物,被太子侍卫拿个正着。
刑讯后,內侍招认所知切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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