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心里有没有你?”
有,但也有其他人。沈柒面上微笑,心却沉下去,抱住苏晏,在他耳边低声道:“去你屋里。”
不是说接驾屋子?苏晏翻个白眼给他。
沈柒咬牙:“相公要把你从外到内彻底清洗遍,让屋内全染上俩气味。”
苏晏耳根不争气地热起来,拍下他胳膊:“大白天,想屁吃!你不是说还有件紧要公事要处理?”
“有吗?”
“合着刚才全是在骗。”
沈柒二话不说,把人按在桃树树干上,先吻再说。苏晏分出点心神,看家中两个小厮在不在。
小院无人。他俩开始在树下咭咭哝哝、抱来抱去时,小北小京就很识趣地躲开,这会儿正在厨房倒腾午膳呢。
苏晏被吻到骨酥腿软,在被扛起来时候捶对方后背:“还要去趟医庐,你……你入夜再来。”-
医庐内,苏晏走入诊室,陈实毓名徒弟正带着个药童,给阮红蕉换脸上绷带。
苏晏脚步停,出于礼貌想要回避。
阮红蕉却叫住他。“公子!”虚弱中带着急切语气,声音因为疼痛而颤抖,“大夫,劳烦你加快包扎,奴家想和苏大人说说话。”
大夫道:“姑娘尽管说话,回头把脸颊伤口处说破个洞,在下好替姑娘再缝次,权当练针法。”
苏晏听这说话调调有点耳熟,再仔细看,可不正是给沈柒包扎过崩裂伤口,还数落他“枯枝发新芽”那名中年大夫?
他无奈地拱手:“大夫辛苦,只与阮姐姐说上几句,会注意伤势。”
中年大夫拱拱手,带着药童和托盘染满血迹和药渍绷带,走出屋子。
苏晏制止阮红蕉想要起身下床举动,坐在床前圆凳上,打量她被绷带包得结结实实头脸。他憾惜且难过地道:“要不是为,阮姐姐也不会受伤,真是……”
阮红蕉打断苏晏话:“奴家可并非只为公子,而是为自认为应该做事。再说,你既然私下以姐弟相称,就不该如此见外,身为姐姐为弟弟做点事,不是理所当然?”
苏晏十分感动,也更加担心她将来:“可伤在脸上,阮姐姐将来如何打算,难道还要再回胭脂巷?”
阮红蕉叹道:“就算奴家肯回去,妈妈也不想要呀。奴家想过,既然脸上伤已成定局,不如借此机会脱离烟花生涯,安安静静地过几天小日子。”
“什叫‘过几天’!从此以后,阮姐姐事就是苏清河事。会向朝廷提议褒奖你义举,削去贱籍,让你后半生都衣食无忧,再不为命所苦。”
阮红蕉眼中泪花闪动:“多谢公子……”
“还有,你个孤身女子,离熟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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