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哪里还能把时间浪费在杀人上。”
——这个推测倒是合乎常理。苏晏默默点头,又问:“重犯囚车乃是北镇抚司特制,从门锁到镣铐全部由镔铁打造,他们又是如何打开锁链?”
沈柒道:“查过锁链,有许多劈砍后造成小缺口,说明劫囚车人开始使用蛮力,但没有奏效。可锁依然打开,检查过锁孔,发现有锐器刮擦细小痕迹,说明他们之中有撬锁高手。锦衣卫中亦有擅长开各种锁高手,将锁头拿去给他看后,证实推测。”
苏晏觉得这个推测有理有据,于是颔首道:“先问过你遍,回头皇爷再盘问起来,以免你措辞仓促。当然,如果你解释连都无法信服,皇爷就更不会相信。”
沈柒手上动作顿,又开始切兔子耳朵:“那你信不信?”
苏晏微笑起来:“若连你都不信,这天底下还能信谁?”
“……你不爱吃频婆果,不必勉强自己。”沈柒放下果肉,用棉巾擦干净手,又擦擦刀刃,收回腰间。
“谁说,爱吃。”苏晏去拿切剩下大半个果肉。
沈柒抢先步,把果肉塞进自己嘴里,三两下啃得只剩果核。他把果核丢进空盘中,说:“你爱吃果子,要很甜,要很酸,要有特殊风味。这种没滋没味果子,你不爱吃。”
苏晏握住他手,心里有点难过:“七郎,喜欢个人,就会忍不住爱其所爱,恶其所恶,这是人之常情。你得给喜欢上它机会。”
沈柒手指在他掌心摩挲,沉声道:“就想你随心所欲,不要有丝毫勉强,哪怕为,也不行。常吃频婆果,是认识你之后事,并非喜欢它寡淡味道,而是它名字。”
频婆果,相思果。寸相思万千滋味,又怎会寡淡呢?
苏晏情不自禁眼眶潮湿。他感觉到手心中,沈柒指尖在缓缓描绘着个熟悉图案——元宵夜他与沈柒辞别时,在对方手心中画出那个心形——如今被原原本本送回来,也绽放在他手心里。
沈柒画完,将他手指根根卷起,攥住那颗心,说:“心还与君心同——此‘心’是彼心?”
苏晏伸臂抱住他,哽咽道:“是。七郎,不该…………”
沈柒回以个更紧密拥抱,温声道:“不用说出口,知道。若是连这都不怀疑,便不是认识那个头脑清醒、胸有丘壑苏清河。”
苏晏内疚又感动,抚摸他满是沟壑后背,轻微声音中带着丝热切:“今晚你不要走。”
沈柒被这从未有过主动邀请勾出团心火,边唇舌交缠地深吻,边脱去他上身衣物,将他压在被面上。
亲吻会儿,苏晏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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