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侯私人密室里找到,又是咸安侯门客;七杀营主今夜行刺太子失败,逃入侯府,最后也是在卫家私挖地道口落网。
“从万鑫证词开始,所有人证、物证汇集起来已经能组成完整证据链,两位侯爷勾结邪教与江湖刺客、谋害东宫罪名是跑不。臣请皇爷痛下决断,拿卫演、卫浚二人问罪,以正国法。”苏晏拱手道。
皇帝沉吟片刻,忽然问:“豫王也进宫?”
苏晏微怔,点头道:“是。”
“大半夜去慈宁宫,他这是料准母后睡不着觉啊。”皇帝意有所指。
苏晏犹豫下,试探性地道:“臣知道太后与卫家关系亲厚,但国有国法。再说太子也是她亲孙儿,这手背肉伤,也会觉得疼吧……”
丝近乎嘲讽冷笑从皇帝眼底掠过。他仿佛酝酿许久,又仿佛只是在这瞬间拿定主意:“传朕谕令给腾骧卫,拿下卫演和卫浚,押入诏狱。着北镇抚司,将他们所犯之事桩桩件件查个清楚!”
苏晏当即领旨。随后又担心地问:“太后那边,皇爷打算……”
皇帝朝他笑笑。苏晏看着这抹浅笑,忽然就觉得没什可担心——有皇爷在呢,就算闹得再大,天也塌不下来。
“明日早朝,你先请假。对外说辞……就说你在七杀营主今夜行刺太子时,因为护驾受伤。”
……护驾?苏晏回忆下,似乎是朱贺霖在护着他吧,毕竟他是现场敌双方几百号人中唯不会武功那个。至于受伤就更不值提,嘴唇上磕破点皮算吗?
皇帝似乎听见他内心吐槽,瞥眼他开始结痂嘴唇,补充道:“——内伤。”
苏晏忍笑:“对对,臣被刺客掌风扫到胸口,受内伤,至少两天都动弹不得。”
他也想到,太子于义善局再次遇刺、险些丧命,随后卫家二侯被连夜围府、捉拿下狱。这浪紧接着浪,必然在朝堂掀起轩然大波,他苏晏就是立于风口浪尖那个。
明日朝会是个什群魔乱舞景象,见识过大铭朝堂彪悍画风苏晏完全可以想象。皇帝让他装伤不上朝,便是为避开最开始这波东西南北风,待到风势稍微平息再出面,起到锤定音效果。
“臣还有个问题。事关后宫,‘臣’不敢问……”苏晏目视皇帝,隔着石桌向前倾身,后半句陡然压低声音,显得很不严肃,却足够亲密,“但‘’想问。”
这个问题似乎在皇帝意料之中。他同样压低声音,也向前微微倾身,把这君臣相知亲密感变成种秘密情人间心照不宣调情:“清河尽管问,‘’据实以告。”
苏晏按住心底泛起甜意,神情本正经:“你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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