掠过,剑刃裹挟着浓烈杀气长驱直入,以飞鸿难追迅疾与飞瀑难遏气势,刺向吹笛人咽喉。
这剑灿烂而锋锐,仿佛死亡本身凝结成光影。
吹笛人避无可避,按孔手指因这惊人剑气而变得僵硬不听使唤,笛声也陡然停滞——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,直到名蓦然出现红袍人挡在他面前,接住这道剑光。
“营主……”吹笛人死里逃生,失声唤道。
荆红追撤剑回防,冷冷盯着面前七杀营营主。
之前追踪浮音时,营主突然出现,以高深莫测武功击败并擒住他,给他灌下秘药。
那是他与营主第次交手,只支撑百余回合。恢复神智后,他遍又遍地回忆着对方出手招式,极力寻求破解之道,后院升起剑光因此彻夜不休。
如今他再次面对营主,未必有胜把握,但至少有战之力。
营主没有立刻出手,雌雄难辨声音从面具下传出:“二十三号,你剑法又精进……个绝佳胚子,可惜心太野,想法太多,看来确只有‘血瞳’才最适合你。”
荆红追冷冷道:“少废话!出手吧。”话音未落,剑气撩起屋顶千百瓦片,,bao雨般向对方倾泻而去。
营主挥动血红长袍大袖,卷起劲气罡风,那些瓦片未及近身就纷纷炸裂开来。
点剑芒就在这漫天粉尘中,如冲破迷雾明光,带着断恩仇锐利与舍生死气势,飞射向七杀营主。这剑之快、之烈、之决绝,似乎已经脱离剑刃本身束缚,从有形“器”化为无形“道”,隐隐窥见人剑合之上另重境界。
这样剑,连营主都不能轻率对待。
倒有几分老罗锅“无剑无”味道。营主在剑光亮起瞬间,不禁想起隐剑门门主。那老罗锅对待门下数千弟子犹如择菜,觉得长势旺盛就多薅几把,觉得不堪造就半眼不会多看。恐怕他到死都没想到,最后得他剑法精髓,竟然是个刚入门就被评为末等资质、被直接丢进七杀营自生自灭穷小子——可惜,火候还差不少。
营主从长袍内抽出对刃身扭曲锋锐、形状险恶到令人胆寒断肠钩,戴着黑色革套手指握在月牙状手柄上。
剑光电射而来时,他左手钩就像从沉睡中醒来蛟龙,骤然活转,角度刁钻地架挂,獠牙似钩尖便紧扣住剑身,使其动弹不得;右手钩刃同时削向对方脖颈。
左钩控制敌人兵器,右手钩取敌性命,招毙敌,故而他这对钩又名“两殿阎罗”。
荆红追若想避开这斩首钩,就必须抽剑回防。但钩刃如扣如锁,从中拔剑很是费力,且他剑意落在“往无前”四个字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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