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噎住,时无话可说,又觉得有点悲凉——不吃醋是因为不上心,苏晏真对他全无私情——或许这辈都不会有。
“本王知道。”他垂目不再看苏晏,放下手臂,颓然后退两步,“你若是想走,就走罢。”
苏晏开门下车,朝午门方向走百来丈,觉得皇宫实在大得离谱,有车不坐非要靠腿走路自己是不是有点傻。
再说,豫王方才那副饱受打击模样,实属罕见,自己是不是说得有些过分,伤人家自尊心?
苏晏飞快地反省下,觉得比起豫王曾经对他所做作为,刚才他说那几句根本不算什。
不过有车不坐,还真是傻。
车轮声骨碌碌地从身后追上来,在他身边停住。车门打开,豫王朝他伸出只手,无事人般说道:“有车不坐非要走路,你是不是傻?”
“你才傻!你全家都……”惊觉再骂下去就真要犯上,苏晏噗嗤笑,握住他手蹬上车厢,刚才那事算是翻篇儿。
豫王表面上同意苏晏“同袍之间互不干涉私事”说法,心里自有打算,准备把苏晏这个手无缚鸡之力文人士子,当做最精锐铁骑、最坚固城池来攻克。
三十六计,“假痴不癫”也使得,“苦肉计”也使得。必要时,与其他情敌之间“远交近攻”也未尝不可。只除“走为上”,他兵不厌诈-
纸圣旨,专案联合调查组就能在大理寺挂牌,但人员、资金调配等前期准备,还需要几日时间。
而且交代北镇抚司去打探关键线索尚未有回复,苏晏左右无事,翌日出现在奉天门,想看看朝会上究竟是个什情况。
他没有穿大理寺右少卿四品官服,穿件新发御史常服。青色,胸前补子由基佬紫鸳鸯换成神兽獬豸,感觉好多。
四更天在午门外排队注籍,他也是站在御史那队,听都察院同僚们私下讨论新官服,律满意,说是动用内帑赶制出来,足见圣上对言官重视。
苏晏在心里暗笑:重视是挺重视,但不是为你们。再说,就算是,也不见得你们以感激之心回报皇爷,少放点嘴炮呀?
在奉天门广场上排队站好,等待圣驾临朝时,贾公济回头,看见苏晏,愣道:“苏大人,站错位置吧?”
苏晏假装左右顾盼,又低头看看胸前补子:“没错呀,难道下官不再是监察御史与陕西巡抚御史,被撤职?”
朝中臣子身兼数职大有人在,但站班排位都是以最高职位为准。
有时就算平起平坐,也要争争谁兼职含金量更高。
建国初曾经有位尚书兼任通政使,认为另位尚书兼任都察院都御史,站班不该排在自己前面,与对方在朝会上吵嘴,为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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