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向更痛苦深渊……在七杀营‘蛊斗’时如此,现下依然如此!”
荆红追听出他语气中郁烈恨意,沉默下,问:“你恨,因为当初向营主求情,留你命?”
“求情?是啊,你剑法从来都是最犀利有效、直取目标。你求情也样,用最简单有效说辞,打动营主。”
荆红追想起当时他对营主说话:
营主见过几个从血瞳中恢复清醒人?
他是不是个很好研究对象?
这两个问题,让营主终于打破沉默,回答:不错。
“你想起来?确活下来,是‘蛊斗’中输,却能继续活着唯个杀手。但宁可死在当场,死在你剑下!你以为被编入另个小队,所以几乎不再见到?”
浮音吃力而尖锐地冷笑起来,靥涡拉扯在面颊上,像条惨烈伤疤,“你错,真如你所言,成‘很好研究对象’。”
“魇魅之术使们强大,也使们容易走火入魔。如何让疯癫‘血瞳’恢复理智,避免浪费,直是营主想要解决问题。现在个绝佳样品送到他面前——你知道经历什?”
浮音五指扣住地面碎石,但怎也止不住指尖抽搐,仿佛只是回忆那副场景,就能令他如坠地狱,“被灌下各种各样药,遭受百般折磨,被逼着在血瞳与清醒之间反复催发,以观察身体反应与神智变化……你知道当时有多痛苦和绝望,是怎样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?”
荆红追眼底寒潭依稀起涟漪,但手中剑依然平稳而冷锐,“你恨,当初没剑解脱你。”
浮音嘶声道:“难道不该恨你?你是逃出生天,可呢?依然身陷地狱,在生死苦熬关头,还做梦你会折回来拉把!可错,你去不回头,甚至次都没想起来,还有个师哥长师哥短师弟!”
“从没把隐剑门和七杀营当做师门。”荆红追道。
“……确,你也从没叫过声师弟。在你看来,那里是烂泥潭,挤满群人不人鬼不鬼野兽、怪物!你好不容易重新过上‘人’生活,当然要爱惜自身,爱惜你依附主家,怎还肯冒风险回来救?”浮音尖刻地叫道。
荆红追用种奇异眼神看他,仿佛面前不是认识七年同伴兼敌手,而是个不可理喻陌生人。他露出个匪夷所思神情:“能逃出来,为何你不能?
“有什义务,定要回头去救你,救其他人?在你们听到声令下,就会把剑刃刺进胸口情况下?
“‘蛊斗’时倘若输是,你会不会冒着触怒营主风险,替求情?
“你扪心自问,如果逃出来是你浮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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