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。
阮红蕉愣住,看着那名男子背影,咬牙道:“又是个弯!”
“姑娘说什,弯是什意思?”婢女好奇地问。
阮红蕉从苏晏那里现学现用,说:“他只肯睡男。”
婢女遗憾地叹道:“免费送他也不要?”
阮红蕉又气又好笑地瞪她眼:“走。”
大厅内,苏晏脸色不善地问沈柒:“从前你那些破事就不提,单身男人解决生理需求,也没什好说——长春院是几个意思?别以为不知道,那是京城最大南风馆子。”
沈柒僵着脸,说:“没那回事,别听那窑姐鬼扯。”
“她没必要冒着得罪你风险撒谎,分明是说漏嘴。好哇,当初你在面前是怎说?说你原本不好此道,见到就……就……”“就”半晌,没好意思说出口。
沈柒替他说:“‘原也不好此道,但见到你,就好。’”
苏晏气呼呼骂:“老子信你邪!骗子!杀千刀王八蛋!”
沈柒挨骂,反而露出丝笑意:“你这生气,是因为去过长春院,还是以为睡过你之后,又去睡小倌?”
“生气个鬼。你爱睡哪个睡哪个,关什事,只不要再来招惹。”苏晏强压着心底酸涩,语气冷淡。
沈柒反而轻笑出声,上前将他把抱住,附耳说道:“你吃醋生气也好,故作冷淡也好,都说明心里在意。为夫说得对是不对,娘子?”
苏晏挣不脱,踹他小腿,“放……放开!大庭广众,脸也要不……”
“这是青楼,最不缺就是情与欲,最不稀罕就是脸面。不信你看周围,谁顾得上们两个?”
苏晏看左右皆是谈笑男女,但见片春意,不见半点礼教,真个是红裙溅水鸳鸯湿,几度云朝雨暮,哪里还管什清规戒律?更没有人会对两个男子之间亲密举动露出大惊小怪之色。
只除厅门口那名脸色难看黑衣男子……那是豫王?
苏晏吓跳,对沈柒道:“豫王来!他在看们。”
“爱来就来,爱看就看,管他。”沈柒专心嗅着他衣领内淡香,“长春院之事,待到有空时,再向你慢慢解释……”
苏晏现在没心情听解释,看到豫王,就想到与他有五六分相似皇帝脸,进而想到天子无戏言警告:
谁敢攀枝窃香,朕就折他手。
朕不动你,只动动你那个人。
再想到背后灵般四大天王,心下叫苦:今夜青楼中事,八成也逃不过皇帝耳目,原只想来瞧个热闹无伤大雅,怎就莫名其妙地把自己给搭进去?
他急道:“七郎,七郎你快放手,皇爷盯着呢!”
兜头盆雪水泼下,将热火冻结成冰刃,沈柒咬牙恨极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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