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措,“没说你定是装病,就想问清楚,刚才你为什不在。”
殷福带着点哭腔,小声道:“说,你又不信。你不信,又来问。就算再回答次,你还是不信。干脆还是别问,直接拿去见官。”
韩奔叹口气,坐在床沿,“信不信不重要,重要是,王爷信不信。”
殷福僵硬瞬,慢慢转过身,用红通通眼睛看他:“什意思?王爷也怀疑?怀疑什?”
韩奔道:“几次三番你都不在王府,要说全是巧合,别说王爷不相信,连心里也打鼓,想听你说句实话。”
“你想听实话?好,告诉你……凑近点。”
“说。”韩奔把头低下去些,盯着对方脸,观察他说话时细微眼神变化。
殷福笑,左侧脸颊上靥涡如月上中天,清晰地展露出来,甜美动人。
“实话就是,”他双眼泛起层薄薄血色,发动魇魅之术,“——韩奔,你对殷福见钟情。你相信他,爱护他,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做任何事。”
韩奔双目彻底失焦,表情木然,机械般重复道:“殷福,相信,爱护,赴汤蹈火。”
殷福满意地勾起嘴角,又补充句:“生为他所用。”
韩奔浑身骤震,仿佛体内有股力量被某个字眼触发,开始在迷魂术钳制下挣扎起来,连带着神情也痛苦地扭曲,“生……诺不轻许,故不……负人……不……生追随将军……鞍前马后……不是殷福,不是……”
殷福死死盯着他双眼,额角渗出细汗。
施展魇魅之术控制对方神智,是种极强大也极危险做法,不仅过程十分损耗内力,而且容易被功法反噬,走火入魔成为发疯“血瞳”。对方意志越坚定,抵抗得越厉害,施术者被反噬几率越高。
上次他对韩奔施展时,可谓顺利,不料这次却引发对方顽强抵抗,以至险些反噬自身。
体内真气疯狂运转,他使出十二分功力,拉锯良久,方才堪堪压制住对方神智,再次加深对其意识控制。
见韩奔神情重新恢复木然,殷福只觉肺腑间气血翻涌,几乎要喷出血来。他收回功法,汗湿重衣,虚脱般喘着气,许久方才缓过劲,闭目调息。
韩奔清醒过来,感觉自己似乎出神下,定睛再看殷福,发现他面色越发青白失色,连忙问:“你没事吧?要不要再去请大夫过来瞧瞧?”
“没事,累,想睡。”殷福不敢多说话,怕气息不稳引对方怀疑。
韩奔见他脸疲惫,只得说:“那你再睡会儿,回王府复命。”
殷福闭着眼点头,露出个轻微笑意。
韩奔给他掖好被角,起身走几步,忽然又转回来,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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