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你忘?半年前在灵光寺,卫浚招揽批江湖草寇,把你当成刺客围攻。本王替你挡箭,伤到手,你给本王包扎伤口,便是用这条帕子。”
苏晏回想起来,确有这事儿。
当时豫王以敌众,勇猛得很,要不是徒手拦截射向他子母箭,也不会受那重伤,内外缝几十针,还不喝麻醉药。
他拿旧事示恩,苏晏也不好再板着个脸,接过帕子往怀里揣,拱手道:“多谢王爷当时援救,下官还有公事在身,先告退。”说着往右绕开。
豫王向左挪步。
苏晏不得已停步,又往左绕开。
豫王向右挪两步。
苏晏恼,戒备地抬头盯着他:“光天化日,宫禁森严,王爷想怎样?”
豫王说:“许久不见,本王想看看你。”
苏晏:“……”
腊月二十六刚见面,还十分不要脸地在闹市里,把世子当累赘样甩给,至今不过才十天,装什大尾巴狼?
苏晏:“正面看完吧,还有背面,王爷慢慢看。”
他转身,朝着来时路大步流星地走。
可惜还没走出几步,眼前花,领黛紫色云肩通袖蟠龙直身又挡在面前。
苏晏皱眉,忍着气问:“王爷究竟想要怎样?!”
豫王沉默片刻,说:“想让你也看看。”
苏晏:“……”
看你妹啊,神经病!
苏晏心底蹭蹭地往外冒火,咬牙怒视,兀地发现对方面色憔悴不少,眼睑泛青,眼白布满血丝,眼眶微陷显得颧骨有点突出来,把原本九分容貌折损成六七分。
“你吸.毒啦?”苏晏难得刻薄回,“家住朝阳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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