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赋予前所未有信任与支持,为意愿与前途极尽全力地克制自己——你可知道,个皇帝克制自己欲望,要比普通百姓难上千倍万倍,因为他欲望太容易实现,这就得像克制呼吸样,时时刻刻都不能放松。要说半点不为所动……未免太过虚假。”
苏晏抚摸着沈柒凹凸不平紧绷后背,试图让对方冷静下来,继续说道:“但再怎被打动,也不可能自愿爬上龙床。因为与他从开始就是不对等。
“这种不对等,不仅仅来自身份、地位和权势,更来自尊严、意识与心境。在皇爷面前,会不由自主地紧张,总担心说错哪句话,做错哪件事,就会让另些人脑袋落地。
“哪怕时忘情,在他膝上寻求温暖与庇佑,下刻也会立刻清醒过来——不是佞臣,不是以色侍君之辈,不能忍受其他朝臣戳脊梁骨,说靠媚上邀宠,才得以在朝堂上立足。
“曾经想做个纨绔子弟,逍遥生;后来想为国家黎民做点实事,尽所能地去减少见到苦难。但无论哪种人生、哪个愿望,都不是靠爬上谁床来实现。”
沈柒犹豫下,“那你和……”
苏晏笑笑,轻巧地答:“咱们是兄弟,互相扶持。”
沈柒第次觉得,“兄弟”二字从苏晏嘴里说出来,没那戳人心肺。
“那日后呢,他是皇帝,美色当前不可能忍辈子。他若下定决心要得到你,又当如何?”
苏晏道:“皇爷如今把自己陷入场拔河赛。哦,应该说是‘牵钩之戏’。他想得到心甘情愿爱,无关任何身份与权力,仅仅是对他这个人;而则秉持自己精神对等原则,无论是直是弯。看谁拔得过谁吧。”
沈柒不甘地咬牙:“这场牵钩,两头力量悬殊。若你力竭而败,不怪你。”怪他。
苏晏道:“七郎,你是个聪明人,也是个狠人,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若你狠过头,把自己折进去,怪你辈子。
“答应,该养晦时养晦时,别发疯。你要留着你命,才能与终生交好。”
沈柒沉默片刻,说:“答应你。”
苏晏示意他放手,整理自己衣袍,扯平所有褶子,问他:“头发乱没乱?帮弄弄。”
沈柒舔湿指尖,把他头上两三缕挣脱乱发糊平整,重新塞回冠帽里。
苏晏有点不乐意,“头发上有你口水味。”
沈柒“嗤”声:“你身上哪里没有过?这会儿才觉嫌弃,迟。”
苏晏老脸微红,正要骂他两句,外面有人从通道走过,叫着:“大人!同知大人!”
沈柒听出是理刑千户韦缨声音,答道:“什事?”
对方在门外停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