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忘记什。”
“忘什?”
“个……人。”
“是谁?”
“……忘记。”
“会忘记,那就说明不够重要。”老萨满头也不抬,给滋滋作响烤肉翻面,涂香料,“如果足够重要,总有天你会记起来。”
“有道理。”
沉默片刻,阿勒坦又问:“老巫,能不能成为萨满?”
老萨满终于抬起满脸褶子与垂坠眼皮,看他眼,“怎,不想当勇士?”
“勇士也可以是萨满,萨满也可以是勇士。为什不能拥有更多?”
“说得好,黄金王子。”老萨满脸严肃地看他,“你可以叫师傅。”
“师傅。该如何成为萨满,是不是要念什经?”
老萨满笑,用小刀把烤好肉片片削下来。他用嘶哑声音哼唱:
“没有字经,
是师傅传授。
没有书经,
是师傅传授。
没有纸经,
是师傅传授。”
“萨满没有经书,只有师傅和弟子。”老萨满声音苍老而平静,“曾经有个弟子。后来,他砍断双腿。”
阿勒坦往火堆里添柴动作停滞下,沉声道:“你把知道切教给,替你报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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