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追花些功夫,才在其中个较为宽敞精致厢房里,找到睡在床上浮音。
这厢房明显是头目级别才能住,看来他师弟来没多久,就在王府混得不错?荆红追悄然飘入房内,在满室酒香中,端起桌面残留点水痕酒碗,仔细嗅嗅。
他放下碗,走到床边,面无表情地注视床上人。
然后将剑柄用力拍在隆起被子上。
这下浮音不得不睁开双眼,轻笑道:“师哥既然来看,怎不多看会儿,做什非得把打醒。”
荆红追在昔日同门面前成块无懈可击坚冰,硬邦邦地说:“问你件事。”
“问吧。”浮音好整以暇地坐起身。
“昨夜你在哪里?”
“除夕?当然在王府里,又无家可归。本想找师哥蹭顿年夜饭,但想,师哥连那位大人面都不愿让见下,估计更不肯留吃饭。还是跟侍卫们扎堆吃饭罢。”
荆红追盯着他脸上细微表情和眼神:“迷魂飞音想同时控制四个人,即使有魇魅之术功法作为辅助,对你而言也十分吃力罢?还是说,在离开七杀营之后,你又长进不少?”
浮音脸无辜地看他:“师哥在说什?已经许久不吹笛,上次吹,还是引你相见时候。至于这王府人,控制来何用,给加月钱?”
荆红追二话不说,猱身上前去扣他脉门。
浮音纵身跃起,笛子从被底钻出,刺向荆红追要穴,想要迫使他收手。
两人对彼此功法和招数都烂熟于心,加之都不愿惊动屋外侍卫,故而只是手上拆招,没弄出大动静。
十几个回合后,荆红追棋胜招,右手剑锋抵住浮音脖颈,同时左手扣住他脉门,去探他体内真气。
真气逆冲,气血不济,经脉内有不少尚未愈合裂痕,像是内力损耗过度,被功法反噬症状。荆红追笃定道:“昨夜鸿胪寺死那四个瓦剌人,就是你手笔。”
浮音嘴角噙着微笑,眼底却如寒潭般幽深冰冷:“怎,师哥身为大铭人,难道还要为鞑子打抱不平?”
荆红追道:“不管他们死活。只想知道这是不是七杀营新任务?”
“隐剑门覆灭,七杀营也深藏踪迹,和他们撇清干系还来不及,哪会去接什鬼任务。”
“那你为什要出手?”
“看那几个瓦剌人不顺眼行不行?北漠蛮夷,杀就杀,又怎样。死在他们手里中原人还少?”
荆红追冷冷道:“你当初奉命去刺杀辽东总督,可点没有犹豫过。边关失守你都不在乎,还会在乎其他中原人性命?”
浮音笑道:“师哥不也样?咱们这些都是出没在黑夜里鬼,什时候在乎过活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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