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。”
富宝跳脚。朱贺霖陡然清醒过来,拽住富宝,警惕又好胜地盯着荆红追:“你武功有多高?”
荆红追说:“很高。”
“点也不知道谦虚,不要脸。”富宝嘀咕。
朱贺霖又问:“你武功是哪里学?”
荆红追道:“不能说。”
朱贺霖冷哼声:“匹夫之勇而已,小爷才不稀罕。”
荆红追答:“哦。”
哦……哦个屁哦!这他娘什鬼脾气,清河竟然也能忍?还跟他亲嘴,也不怕嘴烂掉!朱贺霖正要发作,荆红追忽然转眼望向皇宫方向,说:“大人出来。”
朱贺霖下意识转头去看,广场尽头空荡荡,左右掖门并无动静。他刚要开口嘲讽,却见右掖门缓缓开启,顶小轿从内出来,确是自己吩咐备在南书房外轿子。
时也顾不上找这刺头侍卫麻烦,朝轿子迎上去。
荆红追施展轻功,青烟似飘过朱贺霖身旁。朱贺霖微怔后大怒,叫道:“你敢抢在小爷前面?尊卑不分东西,滚到后面去!”
周围值岗禁军听见太子怒喝声,当即拔刀出鞘,只等声令下便冲过来拿人。
苏晏掀开轿帘见这情形,险些滚下轿来,心道这两个是刀枪对炸弹,凑堆对还不炸个遍地开花!
阿追身江湖气,藐视权贵,想让这家伙在太子面前俯首贴耳决计不可能。朱贺霖是个只能顺毛摸小霸王,喜怒不定,偏偏又知晓他和侍卫之间暧昧关系,万发作起来,下令禁军出手,他连灭火都来不及。
造孽啊!早知道就不让阿追在午门前等,平白惹出事端。
苏晏急忙叫停轿子,钻出来,提着袍角朝朱贺霖跑去,边朝荆红追飞眼风,示意他别上前接自己,先回到车厢里去,给太子留面子。
荆红追看懂,虽然脸色黑沉,但还是听从自家大人指令,转身回到马车旁。
朱贺霖得意地笑笑,放慢脚步,等待苏晏向自己奔来,然后双手扶住他胳膊,说:“跑慢点,雪天地滑,摔怎办?”
苏晏喘气道:“臣怕小爷久等,不快不行啊。”
朱贺霖见他完好无缺地从父皇书房里出来,天大气都消,把他冰冷手捂在掌心搓搓:“外面冷,去马车里,咱们边走边聊。”
苏晏装作无事发生:“那臣先去和侍卫打个招呼,叫他先回去。”
朱贺霖现在听不得“侍卫”两个字,于是在他手背上拧把,气呼呼道:“是不是他?”
苏晏疼得拍下太子手背,“什是不是,好好别东拉西扯,快上车。”朱贺霖还想盘问,被他拽着袖子拖着走。
路过自家马车时,苏晏对荆红追说句:“皇爷命去鸿胪寺查案,小爷督办。这案子紧要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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