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他之间再多纠葛,最后总会解决,先放宽心,不去想他。”
苏晏叹口气:“多想无益,这点你说得对。顺其自然吧。”
荆红追重又背起他,很快回到营地,将苏大人送入车厢。转身又打盆温水进来,就要给他清洗。
苏晏尴尬万分,抢过水盆和棉帕:“自己来……”
荆红追道:“属下不是说过,今后以后近身伺候大人事,都交给。”
苏晏不同意,荆红追二话不说,把自家大人往椅垫上摁,就开始替他脱靴脱裤子。苏晏挣扎扑腾,连连喝止,也没能动摇贴身侍卫决心。
这要放在平时,荆红追绝没有这大狗胆,敢强脱苏大人裤子,然而今日所见情景,使他深受刺激。再加上苏老爷偷情被抓包,心虚羞愧之下,也没有平时那股当家做主派头,气势上反倒被小妾占上风。
裤子被扒后,荆红追边以倾慕者心态烧红脸颊耳根,边用属于刺客冷静与专业查看伤口,发现并无受伤,甚至连红肿都不曾有,想是那温泉水有收敛消肿功效,于是放半颗心。
他带着脸红晕与严肃,用棉帕沾水仔细清洗,连内部残余物也点点勾出来清理干净。
苏晏伏在长椅上,以袖掩面,好容易捱到清洗完毕,迫不及待地穿回裤子,把十分用心服侍他贴身侍卫往车厢外轰。
荆红追赖着不肯走,还想再给精神中毒苏大人拔拔毒,宽解宽解。
苏晏恼羞成怒地将湿棉帕甩在他脸上,说:“宽解个屁!老子什事都没有,和沈柒做就做,两厢情愿,没什好说!”
荆红追当他自,bao自弃,更是怜爱又心痛,把沈柒恨得更深。
干脆找个机会,不露痕迹地把狗千户做掉,别让苏大人察觉是下手。人死灯灭,再大心毒也会随时间解。荆红追走出车厢时,心中如是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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