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辟草场与修葺营堡;走街串巷调查民意,走访军余、马户;对内地购马与番邦交易货物进行样品抽查……
不过,辛苦归辛苦,在吃穿住行上,苏晏从不亏待自己,甚至直接整套手艺出色厨师班子带在身边。
好吃好喝加上运动量大,晚上又有武功高手替他调理身体,如此段时间后,他居然长肌肉——
虽然只是薄薄层,与前世腱子肉没法比,但依然让苏晏几乎喜极而泣。
这夜疏通经脉时,苏晏开心地撩起衣摆,给贴身侍卫看他新长腹肌。
其实说“腹肌”有点太抬举,别说没有六块八块分野,横竖沟壑都浅到看不分明。但它薄而结实有弹性,覆盖在光洁如玉皮肤下,连同腰肌同收拢成优美流畅线条,有种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清透,衬得后方翘臀越发圆润,很是诱人。
荆红追没忍住,摸把他腰腹。
苏晏还当教练在检查健身成果,没在意,还说“胸肌也长点,不是排骨精,你摸摸”。
荆红追受邀摸,指节与掌心硬茧刮得他又扎又痒。
苏晏笑成只咯咯咯母鸡,扭身避开,也去捏对方胸肌和腹肌作为反击——这手感可比自己好多。
他十指不沾阳春水,除握笔处点薄茧,其他部位都细嫩柔滑,摸得荆红追险些举旗为敬。
……这怎遭得住啊!贴身侍卫苦闷地想,大人又爱戏耍调弄,又完全没有那方面意思。天天晚上自封穴位渐不顶事,再这下去,肾经也要出问题!
出于某种不可言说报(勾)复(引)心理,他下手无情,把苏大人按得嗷嗷乱叫,比之前任何次都大声。
今夜临时落脚县城官署,宅院狭窄,房间挨得也近。高朔夜里起身撒尿,见马桶里有同室拉黄金,发句牢骚,顶着寒风出去茅厕里解决。
路过主屋窗外时,他听见串不可描述声响,像被人兜头泼盆冷水,睡意顿消。
他小心地凑到窗缝边,侧耳倾听内中动静。
屋内,荆红追瞥眼紧闭窗户,没理会听壁角某个锦衣卫暗探,继续手上活计。
苏晏今夜有些吃不消,呻吟道:“轻、轻点……疼……啊疼疼疼!阿追你别这大力,慢点,轻点……”
高朔惊想:荆红侍卫和苏大人……这是在做什?!
其实他早就不可避免地想歪,这问只是侥幸心理,但很快就再也侥幸不起来。
荆红追把力道放轻七八成。
苏晏又觉得隔靴搔痒,推不开因为徒步过度而酸涩板结小腿肌肉,不满道:“叫你轻点,不是蜻蜓点水,怎跟没吃饭似……再用点力……对,来来回回弄,别有下没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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