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伤重不治,下官还得东挪西凑地掏抚恤金。”
苏晏沉声道:“不把平凉郡王这个钉子户拔,清退令就推行不下去。此事就交予本官解决,你先去安抚吏役。”
于是他怀揣圣旨手提尚方剑,带着荆红追与大队锦衣卫,前往平凉郡王府踢馆子。
与此同时,替豫王送信王府亲卫辗转多地,从听闻苏御史坠谷失踪五雷轰顶,到又听闻苏御史被找回来如释重负,沿着延安、灵州、庆阳路追来,前后历时近两个月,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平凉。
接待他官吏告知,苏御史前往平凉郡王府去,请他在衙署耐心等待。
这亲卫不是等不,而是追着苏晏行踪尾气跑,实在追怕,这会儿终于得到确切消息,恨不得马上把信送到对方手上,再讨封回信,即刻返京交差,以免夜长梦多。
他决定就在平凉郡王府外面等,死也要守到苏晏出来。
于是这名亲卫怀揣着豫王火辣辣情书,灰头土脸地蹲在街角,就着豆浆啃着烧饼,紧盯着平凉郡王府大门。
他目光过于急切,又带着长久奔波怨气,目性太过明显,半个多时辰后,引起郡王府护卫注意。
本来护卫们懒得管王府外事,可最近是非常时期,他们与两寺*员冲突频频,不得不提高警惕。按照他们郡王说法就是,“这苏十二最擅长搂草打兔子,你以为他只踢你面前,其实还在你屁股后头点火呢!所以你们个个招子都给本王放亮咯,别只顾盯着处,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知道不?”
眼观六路王府护卫,注意到街尾那个蹲守汉子,怀疑他是来盯梢,不是两寺差役,就是苏十二派来锦衣卫探子,连忙禀报王爷。
朱攸苟此刻正把上门讨债苏晏故意晾在花厅,让婢女好茶好点心伺候着,自己称病不出面。
听闻护卫来报,当即拍案道:“明人不做暗事!他苏十二来踢馆就来,背地里动手脚刺探阴私,是想对本王放什暗箭?给那人套麻袋,先揍顿再押进府里,本王慢慢审他。”
护卫得令后,从后方偷偷包抄过去,把那吃烧饼汉子给套,七手八脚顿好打,往王府里拖。
那汉子在麻袋里嗷嗷叫:“不是歹人!是送信……是豫王府人,快放开!”
麻袋里闷得很,他又被揍得鼻青脸肿,口齿不清,护卫冷笑道:“什王府?咱们王府可没你这号人!居然还敢冒名,这回你是李鬼犯在李逵手里,跑不!”
把麻袋拖进王府后,那汉子被堵住嘴,五花大绑在堂柱上,等待平凉郡王处置。护卫们搜他身,兵刃、腰牌、碎银、信封……杂七杂八扔桌。
护卫长抓起腰牌,翻看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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