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停往门锁上撞,咆哮着“忍无可忍无需再忍”,直欲破柙而出。
荆红追松开握住苏晏手,下刻托住对方后颈,将舌尖在他眼睑内轻轻舔。
湿润,柔软,微微咸味儿,像被撬开蚌壳内粉红蚌肉,将最娇嫩又鲜美面,bao露于人前,吃或不吃全取决于那人念之间。
苏晏被突来舔舐弄得有些愣怔,眼里柔滑酥痒感觉转瞬而逝,脸颊上仍残留着鼻息喷洒热意。他望着脸木然荆红追,眨好几下眼,说:“好……谢谢。”
想想,又回味出几分尴尬,补充道:“下次别舔,自己用水冲洗吧。”
“……是,大人。”荆红追声音暗哑地说道。
他平时声线冷而亮,穿透空气,听着有种金属质感,令人想起沁过冰水剑刃,在月光下流转出光泽。如今却仿佛正被炉火灼烧、被炼力捶打,化为岩浆般炙热铁水,浓稠无声地流进凹槽,重塑新身。
塑成柄可以回鞘剑,被剑鞘接纳与包容,被紧紧密密地裹住,严丝合缝,合二为。无论方寸吞吐,还是飞虹千里,都终有归宿之处。
他想要名为“苏晏”鞘,想成为这把鞘独属剑。
为此愿意献祭所有忠诚、热爱甚至是性命,换取剑与鞘相伴终生权利。
苏晏嗅到丝似曾相识气息,依稀觉得有些不妙。面前阿追还是他熟悉阿追,可对方眼神让他如芒在背,打起轻微战栗,却不是因为反感、寒意,更不是恐惧……说不清是什滋味。
为掩饰这股心弦乱颤异样感,苏晏转过身,再次俯视下方马市,在人群中又见到阿勒坦身影。
阿勒坦正驻足侧身,仰首望向他所在城墙上方。
隔得太远,他看不清阿勒坦脸上神情,也无法确定对方是不是真能看到角台上自己。
苏晏尝试地抬起右手,朝对方摆摆。
阿勒坦转身,大步流星地走。
……没看见啊。苏晏扭头看自己空举手臂,心血来潮,兜着五爪做个招财猫标志动作。
“大人也发现。”荆红追说。
“什?”
“有五个人尾随着阿勒坦,藏身各个角落。原以为是他那些手下,但再仔细看体型与轮廓,并非那批马贩其中任何人。”
苏晏盯着阿勒坦周围,仔细找寻半晌,也没发现个阿追说尾随者,只得挑眉讪笑:“你是鹰眼,而连黑寡妇根手指都打不过。”
荆红追似有些诧异,说道:“大人如何知道‘黑寡妇’这号江湖人物?此女出身娼门,练是采阳补——唔,旁门左道功法,说出来污大人耳。此女常在江南带活动,再怎样也不会遇上。即使遇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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