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卫贼,横竖已经是半死人,大人若能取他性命最好,若是不方便,就算吧。”
他说完,扫视圈山洞,想起佩剑在自己抱着苏晏滚下陡坡时,与装圣旨包袱同遗失。眼下,丹田中内力恢复些许,武功施展不出,但自绝经脉还是办得到,于是抬手便朝天灵盖拍去。
苏晏不料他说z.sha就z.sha,就跟那古代传奇里侠客似,看着义薄云天以身践诺,什大丈夫重义轻生死,实际上就是不拿自己命当命,彪得比。吓得扑过去把攥住他手臂,连声叫:“没有冒犯!绝对没有!只是抱着,你失血过多昏迷,全身又冷又硬,唯独那话儿是软,想冒犯也没硬件支持啊!真,咱俩之间比小葱拌豆腐还清二白!”
荆红追听他说没有冒犯,心弦微微松,又听到什软硬,顿时尴尬到无地自容,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想象着,雨夜两人在石床上赤身拥抱幕:他压着苏大人,像粗陋顽石碾着白雪美玉,像堕落朝圣者亵渎着侍奉神灵。而雪样玉样神灵,怜悯地伸出双臂搂抱他,接纳他所有贪婪、痴妄与不堪……
失神荆红追,被苏晏扑得趔趄步,向后倒在石床上。
苏晏手按在他赤裸胸口,另手把他手臂拉下来,忽然神情僵,脱口道:“你硬?”
他后腰顶在石床边沿,绷带很快被新血湿透,苏晏又说:“哎你伤口裂!都伤成这样还能硬……敬你是条汉子。”
荆红追原以为刚才尴尬已经是无地自容,没想到现在尴尬才叫做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。他呼吸急促地从苏晏身下钻出来,从地上捡起被树枝岩角划烂上衣,胡乱往自己身上套。
但夏衣太薄,昨夜被雨淋得湿透,眼下又还没干,贴在身躯,把难以启齿之处勾勒得颇为明显。
苏晏忍不住笑起来,戏谑道:“你这晨勃反射弧有点长。”
“言传”能不能传通,在此刻语境中丝毫不影响“意会”,荆红追尴尬到极点,面上冻成冰雕,除无表情还是无表情。
苏晏走近步,他就如临大敌地后退步。
苏晏敛笑,命令道:“不许躲!过来伤口给看看。”
荆红追站在原地,背上冒出冷汗,哀求似望着苏晏不做声。
苏晏毫不留情地撩起他外衣下摆,解开绷带,见右侧后腰那道伤口足有四五厘米长,呈现不规则形状,从外表看不出有多深,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里面脏器。伤口内还有些木屑,与血肉粘在起,已有红肿发炎趋势。但好在,刚才撞到那下,导致流血基本止住。
“得取出伤口里杂物,清洗消毒,可现在没有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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