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
也没意思，反而打草惊蛇。根据他们透露
信息，先去各苑看看草场和马匹情况，接着去边军军营瞧瞧。等情况掌握得差不多，再去太仆寺与苑马寺，向两位卿大人要个交代。”
四人又听
会儿，直到王监正离开，里面三个官吏又开始赌叶子戏，用输赢决定下个出去坑钱人，才悄然离开灵武监。
回到马车边上，苏晏让高朔取出地图，查看各个苑位置。
高朔用手指在图上画出几处圈儿，解释道：“本地监寺早已残缺不全。先年声势浩大六监二十四苑，如今只余两监六苑。两监，即是这灵武监，还有个长乐监。六苑分别为开城、管宁、安定、清平、万安、黑水。”
苏晏被堆苑名绕得头晕，直接问：“这六苑草场如若都好好利用起来，最多能养多少战马？”
高朔答：“草场有肥瘦大小之分，未经丈量勘查，难以精确计算，卑职预估最多能养……没有十万也有八万匹。”
苏晏抽口气：“十万？光是陕西司，残缺不全六苑，就能保证全国三分之骑兵战马新旧轮换，若是再恢复当年监苑数目，岂不是完全可以供应？另外，还有山西和辽东太仆寺呢！
“你们知道，根据陕西行太仆寺上送奏报，其监苑目前存马数量多少？说是只有两三万匹！马政之废，简直触目惊心！”
临行前，他尽职尽责地查阅过兵部相关资料，皇帝也默默授予充足查阅权限。从中得知，养支骑兵队消耗，三倍于步兵队，可把骑兵训练好，近十倍于步兵战斗力将是最好回报。昔年成吉思汗及其子孙就是靠着支无坚不摧蒙古铁骑，横扫亚欧大陆，成为“上帝之鞭”。而训练骑兵，最基础就是战马，没有足够战马，骑兵就是无米之炊。
朝廷也深知战马对国军力重要性，直强调：“国之大政在戎，戎之大政在马”。陕西土地广衍，水草便利，能把战马养成这样，也算是滑天下之大稽。
几名锦衣卫听这个数量，露出诧异与愤慨之色。
苏晏皱起眉，不知是自语，还是说给他们听，“暂且不算种马来源，但算养马条件，官牧绰绰有余，运作好，根本不需要民牧！户马法完全可以废除。”
高朔犹豫下，说：“要废祖宗之法，怕是不易。”
苏晏出神地想片刻，眉头慢慢舒展，微笑道：“这不正是
此行目
？易要做，难也要做。”
否则如何面对那些卖儿鬻女穷苦百姓、流离失所马户军余、浴血拼杀边关将士？如何面对将大任与爱重并托付于他皇帝？
荆红追不想参与他们讨论话题，只安静坐在车辕上，两条长腿随意晃荡，抱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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