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许你直接拿来砍人。”
“皇爷怕臣滥杀无辜？”
“朕怕你不会使剑，割
手。”-
从宫中回到府里，苏晏脱下四品官服，整整齐齐叠好，对两个小厮说：“你们老爷
被贬官啦，还要外放呢！”
苏小京傻眼：“啊？为什
呀？大人又勤勉又能干，凭什贬你
官？”
苏小北抿着嘴，沉声道：“就说伴君如伴虎，贬就贬呗！大人外放去哪里，小就跟去哪里，鞍前马后绝不怠慢。”
“小也是！”苏小京唯恐落于人后，大声表心迹。
苏晏笑道：“难得你们
片忠心，还愿意跟着。那就并出发吧。”
苏小京问：“去哪里？”
苏小北则问：“大人何时启程，好收拾细软。需要变卖房产吗？”
“这处院子先不变卖，说不定还要回来继续住。从下旨到启程，大约还要两三天时间，这期间要辛苦你们跑腿，收拾物什，购买用具。”
“都交给们吧，定给大人办得妥妥帖帖。”
苏晏点点头，忽然又想到什，拍大腿叫道：“哎呀，这两三日不能待在家里！”
苏小北不解：“为何？是们侍奉得不够周到？”
“不不，担心是卫氏那边。皇爷虽然要贬官，但明眼人不难看出，这是让出京暂避风头，还给不小权力，怕有人对更加怨恨，气急败坏之下，要走歪门邪道。”
“什歪门邪道？”苏小京惊问。
“譬如说……雇几个流氓凶徒，半夜闯进来，把鼻子割啦，耳朵割啦。你们知道朝律例，残疾者不得为官？”
两个小厮同摇头。
苏晏笑道：“这年头，当官也得看脸。听说先帝时期，有个状元就是因为容貌丑陋，殿试时被撤换掉。”
苏小京张大嘴：“啊？那怎办？”
苏晏思索片刻，抚掌道：“去兄弟那里躲两天！”
苏小京傻乎乎地问：“大人孤身在京为官，哪里有兄弟？”
苏小北偷偷拧他，拧得他嗷嗷痛叫，再也问不下去。等苏晏走，苏小北骂道：“慌脚鸡，秃噜嘴，问个鸟！身为下人，难道要薄大人面子，逼他承认去是外室那里！大人说是兄弟就是兄弟，以后不论谁提起来，都只说是兄弟，明白！”
苏小京噙着泡痛泪，连连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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