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子,稳住背后企图动摇东宫势力,放长线钓大鱼。但由于奉安侯卫浚授意冯去恶横插杠,导致苏晏险些命丧廷杖。
说来说去,这贾御史也是推手之。
不过苏晏如今要用他,自然不会跟他算这笔账。见贾公济快步走近,苏晏叫道:“贾大人,下官敲完鼓,尚未填好状单,这鼓员二话不说,撕毁单子要将叉出午门。下官不知坏那条规矩,莫非如今登闻鼓不让人敲?”
贾公济这才看清,面前这个被校尉叉住少年,可不就是他上奏弹劾过、还当面嘲讽过苏清河?
这身缌麻轻孝,给谁服丧呢?
看这架势……是要搞大事!
此时贾公济,眼里没有旧过节,只有新战斗,迫不及待问:“苏洗马这是要告谁?”
苏晏响当当道:“冯去恶!”
如同醍醐灌顶,贾御史打个激灵,全身毛孔都绽开。
——想到自己弹劾史又可以添上浓墨重彩笔,贾御史激动得手抖。
锦衣卫指挥使又如何?越是专权擅势,越显得他犯言直谏可贵,哪怕因此触怒龙颜,也在所不惜。最好再打他顿廷杖,可不就成其不世之节,美名扬天下?
贾公济拍大腿:“这鼓状接!”
他转头呵斥黑脸汉子:“你身为鼓员,本该按实登记鼓状,却因为畏惧权势,渎职枉法,乃至殴攘*员,十分可恶!本官必在朝会上,向陛下检举你罪行。”
那鼓员听得腿软,跌坐在地,连声叫屈:“没殴攘他!只是轻轻叉下!”
贾公济没理他,又兴致勃勃问苏晏:“你手上这个木匣里可是罪证?有点小啊,怕是装不多少。”
“还有个大。”苏晏答,“马车停在下马碑前,车上有个暗盒,里面装全是铁板钉钉罪证。只是个人搬不动两样。”
“本官来帮你搬。”贾公济两臂袖子挽,果真去到马车内,抱出个二尺见方大盒子,对他说,“走,随同进去,先在金水桥边候着。等禀报过皇爷,再召你御前诉讼,与那冯去恶当堂对质。”
苏晏问:“冯去恶也在奉天门?”
贾公济道:“皇帝御门听政时,照例有锦衣卫堂上官员,侍立于御座西侧,负责传旨。今日正是冯去恶当差。怎,你不敢与他当面对质?”
苏晏面不改色:“如何不敢?手中铁证如山,桩桩件件都是要命大罪。还巴不得他砌词抵赖呢,说多错多,真要挑刺,哪句话挑不出来?”
贾公济深有同感地颔首:“不错。看苏洗马伶牙俐齿,胆色过人,又深知弹劾人要义,很有当科道官潜质,皇爷派你去管理宫中四库图籍,屈才。”
苏晏笑道:“贾大人抬爱。下官对诸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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