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苏大人是命中劫难,甘心应劫。此劫能过,你这辈子都休想摆脱。莫非苏大人当只是随口说说?”
苏晏被这目光刺得内心瑟缩下,讪讪道:“知道你不是个好人……”
沈柒闻言心头凉,仿佛三九天兜头被泼盆冰水。
苏晏自己也觉得这句话当面说出来怪怪。可他总不能说“你是个好人,但们不合适”,这样不仅怪,还假。
“知道你不是个好人,但也知道那是情势所逼。身边虎狼环伺,你若不为虎为狼,便要遭人所噬,但凡有点心软,就是今日这般下场。可你明知会连累自家性命,却仍要冒死救,如此深恩厚义,非草木,孰能无情?
“从今往后,你便是过命兄弟。只要你不做伤天害理、丧尽天良之事,愿为七郎两肋插刀,此后同患难共富贵,终生交好,永不离心离德。”
气说完,苏晏正色望着沈柒,期待他回答。
沈柒只觉喉咙口股腥甜险些喷出,牙关紧咬,硬生生将心头血咽回去。
“兄弟……好兄弟……”他嗬嗬低笑,眼底仿佛涌动着抹猩红色,连带笑声都沾染断刃上寒厉血腥气。
苏晏听着有些发毛,强作镇定问:“千户大人这是同意?”
沈柒咬牙,几乎字顿:“如何不同意?简直得偿所愿!”
苏晏心底不得劲,但也算高兴,对他说:“你要静心养伤,快点好起来。冯去恶那边不用操心,自会料理他,为你报仇。”
沈柒恶狠狠想:当然是要快点好起来!沉疴必下虎狼药,哑鼓还须重锤敲,如今算是彻底明白,不强行给你开窍,你便永远不知这“好兄弟”好处!哪怕事后你要恨,就恨吧,这辈子有是时间,与你厮缠到死。
苏晏不知面前这个新认下兄弟,已经在脑海中对他实施强*罪,还心疼对方伤病交加久未进食,招呼婢女送白粥进来,将上面层熬得浓稠粥油,口口喂给沈柒。
沈柒不能坐立不能躺,只能趴着,用勺子喂食颇为困难,加上他又刻意做作,把粥都淅淅沥沥洒在枕席上。
苏晏无可奈何,只好又用嘴含喂他。
老实吃几口后,沈柒将侧脸挪出床沿些儿,更方便喂哺。苏晏见半碗白粥见底,不敢多喂,怕伤久旷胃肠。他正要搁碗,沈柒唇舌倏然卷缠而上,吻个回马枪。
苏晏嘴里满是白粥清香,这个吻让他有些恍神。
不同于诏狱那次被压在石墙上强吻凶狠和侵略性,此番沈柒唇舌火热缠绵,十分动情,轻轻啃咬他唇瓣,颗颗舔舐贝齿,又用舌尖抵在他敏感上颚处,前后来回勾扫。强烈酥麻感从口腔直冲头顶,又沿着脊椎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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