厦于将倾’,个‘江南无所有,聊赠汤包’,该不会互相看对眼,打算在这人来人往走廊做点什吧?”
苏晏啐他:“做什?两个大男人能做什!”
崔锦屏哈哈大笑:“你是惯识风月人,倒来问。前两日去胭脂胡同喝酒,那名妓阮红蕉不好好伺候金科状元,倒门心思缠问,同榜二甲第七做什大官,怎就不来呢!”
苏晏也笑:“只是识得,又不是做得。大铭律凡官吏宿娼者杖六十,屏山兄喝喝花酒也就罢,可千万别犯律。”
崔锦屏又逗他:“律法只禁宿娼,没禁宿小倌,要不你去隔壁长春院试试?据说环肥燕瘦、春兰秋菊什风格都有,省得被个冰山脸子糊眼。对,你要中意冷脸,也有,花名叫‘竹中君’,听就特别高洁,想必你会喜欢。”
苏晏险些脱靴子砸他,心想这个疏枝大叶货色,怎看也不像是凶手啊。
可昨夜云洗所见,又确可疑。
这其中有什内幕?不如今夜就去南墙根林子里,挖挖那个埋东西坑,看里面究竟为何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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