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瓒也不记得那块具体在哪里。
“谣谣姐猫咖还开着吗?”
“不开。”
“那她现在在做什?”
“乐队。”
“哦,对,她原本就喜欢音乐。那她猫呢?”
“大部分找领养。”
“云朵还在吗?”
“……不在。”
江白榆低头切着菜,下刀时差点不小心用刀刃蹭到自己指尖:
“前两年急性肾衰,没救回来。”
“……”
陆瓒把江白榆抱得更紧些:
“这些事情,都不知道。”
顿顿,他微微张张口,喉头却有些酸涩。
他过会儿才找回声音,问出心底埋得最深也最痛那个问题:
“江星星,你生病是吗?”
问完,陆瓒又补充句:
“不许说谎。”
“嗯?”
“看见你药,焦虑、抑郁、神经衰弱,还有什没发现?你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?”
陆瓒能感觉到,怀里江白榆似乎微微僵硬瞬,但很快就放松下来:
“不严重,已经好。”
“骗人,哪有那容易好。”
陆瓒说着说着就有点难过:
“当时离开时候你还好好,是想让你变得更好才放开你,结果你就还给这些?”
“……抱歉。”
“道什歉,又不怪你。”
本来就不能怪江白榆,毕竟江白榆这拼命原因,他们两个人都再清楚不过。
“对不起,在你那累那难过时候没有陪着你。”
陆瓒闭闭眼睛,周身都是江白榆温度,还有他身上好闻茉莉花香。
他微微叹口气,声音很低,但语气温柔又坚定:
“这个人从来不画大饼,江白榆,想和你辈子在起。
“有些誓言,以前不敢说,现在敢。
“如果从第次见面开始算,从八岁时候就喜欢你,现在十六年过去,八年暗恋,八年分离,确定,也能保证,陆瓒这辈子只能爱江白榆个人。
“下个八年,还有未来很多很多个八年,不要在别人不知道地方偷偷看你,也不要在几千公里外等你消息,要告诉全世界,是江白榆,江白榆是。
“从今天开始,你开心陪你,你难过也陪你,只要你还爱,不管你变成什样子,都爱你,如果违反上述任何句话,就……”
陆瓒给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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