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白榆手里转着笔,表情是如既往淡漠,这位向来八风不动波澜不惊,很正常。
但他旁边那位居然也点不兴奋,反而直趴在桌上写东西,怪得很。
于妙微挑眉:“陆瓒?”
“啊?”那个穿着亮色外套家伙立马抬头,双大眼睛里写满清澈茫然愚蠢。
“写什呢那认真?你最好是在写数学题。”
“呃……”
陆瓒把手底下东西举起来给她看眼,有点不好意思:
“字帖,练字呢。”
“哟。”于妙是真有点意外。
陆瓒字是出名丑,班所有任课老师都跟她吐槽过不止遍,且话术惊人地相似:
孩子哪都好,就是字实在丑得人神共愤。
“怎转性,想起来练字?”
“嗐……”
提起这个陆瓒就羞:
“这不是有次好心给人记作业,某人看便签纸说画符咒他,也是有脾气,是谁就不说,都是同学给他留点面子,是吧江白榆?”
“?”江白榆人在椅上坐锅从天上来。
他手里转着水笔掉到桌上:
“谁说?”
“不管,意思差不多,今埋头苦练,就是为有天告诉你,莫欺少年穷!”
“……”江白榆把笔捡起来,没理他:
“无聊。”
于妙看着这俩人互动,没忍住微微弯起眼睛。
她以前没带过班主任,班是她以这身份带第个班级,班里同学都很好相处,只有个江白榆让她有点头疼。
作为学生,江白榆其实没什可挑剔,成绩好、自律、听话,虽然长张出众脸,但完全不会有早恋方面问题。唯点就是,他太安静,总是坐在角落里,平时话都不会多说句,几乎算得上孤僻。
于妙作为班主任,解过他家里情况,知道他母亲不在,父亲也不怎管他,从小到大几乎都是个人。
于妙有点心疼他,但作为老师,又不好干涉学生私生活,直到陆瓒转来这个班,她才没忍住,破格拜托陆瓒多找江白榆说说话,还擅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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