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渲答,随即十分夸张地采访陆瓒:
“你偷偷告诉,江白榆是以怎样精神状态报男子八百?他主动报?他主动参加运动会比赛项目??村东头母猪都得上树!”
陆瓒不知道她这是个什比喻,要是江白榆在,这家伙指定又得挨骂。
他笑着答:
“不是,八百米是大聪项目,他脚崴,人现在还在医务室,江白榆是被们妙姐临时抓上去救场。”
听见这话,宁渲明显失望:
“嗐,就说。江白榆也怪好笑,这天天净救场。”
“白榆是块砖,哪里需要哪里搬。”
陆瓒伸个懒腰:
“他第几组跑啊?”
“第组吧,喏,那不就是?”
陆瓒愣下,随着宁渲指方向看过去,果然在跑道上看见江白榆。
江白榆站在最内圈,也就是起跑线最后位,他身上穿着干干净净短袖校服,胸前背后别着号码牌,人立在那,正漫不经心地做着热身准备。
他好像有种特别奇妙能力,人站在哪,哪儿气氛就冷飕飕,像是被整个世界隔绝在外。
陆瓒远远看着他,过会儿,他突然感觉运动场上似乎更吵闹些,加油助威声音要比刚才大不少。
仔细听听,四面八方传来都是“江白榆加油”,不知道名字也得喊句“号跑道帅哥”。
“去,江白榆人气这高?”
方鸣着实震惊下。
宁渲瞥他眼,十分骄傲:
“你以为呢?拜托,理科第,大学霸,人又帅,知不知道外面怎传哥?‘高二班那朵冷傲高岭之花’!他之前从不抛头露面,这次好不容易参加个运动项目,人气很难不高。”
“好好好,是冒昧。”
方鸣看她那小样,真是服这个隐藏兄控。
他又瞅瞅周边给江白榆加油小姑娘,突然失笑:
“不是,怎听着还有人浑水摸鱼喊老公?”
听见这话,张乐奇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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