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榆
反应，说出
后半句：
“其实数学题和矿泉水都是铺垫，主要
还有事想和你商量商量。要听听吗？听听吧。”
“？”
江白榆这才偏过脸重新抬眼看他。
陆瓒猝不及防对上他视线。
他愣
下，在近距离看见江白榆眼角小痣同时，还闻见他身上茉莉花香洗衣液味。
那味道和旁边树叶草木清新气味混在起，比陆瓒遇过任何种香水都要好闻。
“说？”
陆瓒目光不自觉流连于江白榆眼角和鼻尖侧边那颗小痣，而对方说出这个字及时令他回神。
陆瓒下意识用笑掩饰过自己那丁点异样，他说：
“黑板报比赛知道吧？妙姐之前找，她说负责图画部分，还说可以求你帮忙写字。刚也见识过，江同学字确实好看，比好出去万倍还要多。”
陆瓒讲个冷笑话，但江白榆似乎不觉得好笑。
他对此早有预料，所以没给自己留尴尬空隙，紧接着问：
“所以江同学，要跟起吗？跟起吧！不过如果你没时间或者不愿意话，去找妙姐，让她重新帮推荐个同事也行。但最好不要，因为还是更想跟你起，你成绩那
好，长得又那好看，想和你做朋友，起学习共同进步嘛。”
陆瓒语气和表情都很真诚。
他表面淡定异常，内心小弹幕却刷轮又轮“拜托不要拒绝”。
他不自觉捏紧手指，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，连带着矿泉水塑料瓶都发出声轻微“咔哒”。
好像过很久很久，又好像只过短短瞬，陆瓒看见江白榆在短暂停顿后挪开眼。
少年睫毛纤长，在脸颊上投下淡淡阴影。
他微微抿下唇，声调依旧没有多少起伏，只问：
“时间？”
陆瓒原本连被拒绝后礼貌退场台词都准备好，现在听见这两个字，他足足愣好几秒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江白榆这是答应。
陆瓒差点从台阶上跳起来：
“放学！今天下午放学行吗！会把需要写字部分框出来，你填字就行，不会花太多时间。”
“嗯。”
“哇，太谢谢。”
陆瓒也不知道，做个黑板报而已，自己为什这激动，总之他就是很高兴，高兴得想跳起来抱抱江白榆。
但他知道这样不合适，也清楚江白榆不会让他抱，说不定还会把他踹飞，所以他只在原地激动阵，最后把手里矿泉水递给江白榆：
“给你。”
透明矿泉水瓶直接递到江白榆面前，他眉梢微挑，顺着握着水瓶那只手看上去。
陆瓒手很好看，骨节匀称修长，和透明水瓶起被染上斑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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