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尾,纤细脖颈,细白大腿。
他喉咙发紧,“周教授有打电话给你吗,他怎……说?”
他喝过,omega发甜血。
手机里传出白糖柔软声音,“唔打……学长待会来接。”
不听还好,听心里那些肮脏念头就再也按不住,蒋云书不由自主地走到门后,鼻子贴着门缝想去嗅更多信息素,左手紧紧攥住门把手。
个正在发情omega就在自己房间旁边,他毫无抵抗之力,会哭得很好听……走十步路就能到,仅仅十步。
拧开门……拧开门,走过去,把他压在身下,撕裂他衣服,咬断他喉咙,鲜血喷溅出来……
大脑蓦地来下比以往更剧烈刺痛,蒋云书咬肌突起,个用力地将手机甩出去,发出声巨响,手机静静地躺在远处地板上,屏幕四分五裂。
omega似乎被吓到:“怎、怎?”
蒋云书痛苦地喘几口气,“挂电话。”
“什……”
“挂电话!”蒋云书吼出来。
电话被挂断,手机屏幕暗下去。
床边放着个大袋子,里面装几件衣服和几本书。
白糖手脚无力地缩在被子里,哪怕已经捂得死死,可alpha信息素还是猖獗地涌进来,凶狠放肆地把他按在床上,从下摆衣领钻进去,抚过他每寸肌肤,蛮横地冲撞着贴在腺体上阻隔贴,无例外不在昭告着:你是omega。
“唔……”白糖被逼得眼眶发红,咬着被子才压抑住即将要脱口而出声音。
他回忆起上次alpha易感期时候,他左臂无力地歪在地上,折出不正常角度,额头被alpha抓着头发撞破,半边脸都是血,后颈撕开好几个口子,身下早已被做得麻木,没有知觉,血和眼泪都要流干。
易感期alpha,世界里只有,bao力和性,但往往,这又是他们最脆弱最容易露出本性时候。
白糖忽然意识到,这是试探蒋云苏最佳机会,错过就没有。
脚尖刚伸出被子外,又“嗖”地声缩回去,那万,蒋云苏就是蒋云苏,那他是不是又得遭受次酷刑?
可如果那就是蒋云苏,又怎会让周朝雨来把他接走,怎会喊他锁上门,恐怕早就忍受不住地冲过来吧?毕竟蒋云苏可不是什意志坚定、能与本能做对抗人,更何况,自己在他眼里,也只不过是个弄死也没什大不omega。
白糖蹭掉眼尾湿意,下定决心掀开被子,跌跌撞撞地下床,裸露在外皮肤接触到浓郁alpha信息素,顿时阵酥麻。
他打算用他自己去拼个不知结果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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