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顿、铿锵有力:“要从政,要从根本改变这个腐朽世界。”
“啊,”郑如云说,“考,笔试第。”
白糖眼睛瞬间亮,“那……”
“但是面试时候被刷下来。”郑如云忽然冷笑声,表情变得可怖,“为什?你想这问对不对?他妈也想问!笔试成绩第,面试成绩第三,可他妈倒霉啊……报岗位只招两个人,恰好另个人是个alpha。”
这下白糖懂,他嘴唇抖抖,满脸不可置信,心里也燃起火。
“竞争者,那名alpha,”郑如云嘴角勾起个冰冷弧度,“笔试第九,面试第7,之所以录取,就因为,他是个alpha。”
“他是个alpha,”郑如云眼睛通红,每个字都是从喉咙挤出来,声音带着气极又无力颤,“所以他被录取。”
白糖眼睛瞪到酸涩,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这下,”郑如云咬着牙笑,“你知道为什那恶心alpha吧?”
“陈姨,麻烦你。”蒋云书正蹲在地上给黑糖梳毛,脚边毛堆积成座小山,他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给羊剃毛。
陈玉盈已经五十多岁,头发花白半,穿着洗褪色外衣,三年来,这是她第3次见到这个家主人,“不麻烦不麻烦,蒋先生长得真俊啊。”
蒋云书不擅长和长辈打交道,淡淡笑笑当作回答。
地狗毛,陈姨在屋子里用吸尘器狂吸,蒋云书嫌吵,便抱着书来到院子里,坐在草地上记笔记,黑糖偶尔带着它那蒲公英般飘逸毛来捣乱。
春天快到,温度适宜,蒋云书穿着三件衣服丝毫不会感到冷,他正渐入佳境,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书上内容时,陈姨突然有些慌张地跑出来,“蒋先生,蒋先生!”
被打断思路蒋云书有些烦躁,但依旧礼貌地望过去:“有什事吗?”
“在白糖房间打扫时候发现这个,”陈姨在衣服上擦擦手心汗,从兜里掏出瓶小药瓶,“不知道是什所以拿来给您看看。”
蒋云书接过来,看到药瓶上写着“艾司唑仑片”。
二代安眠药。
他神情严肃,去看药瓶底部,距离生产日期已经过18个月,拧开来,里面只剩下半白色小药片。
艾司唑仑片是属于二氮卓类药物,具有镇静、安眠、抗焦虑和抗惊厥作用,在原来世界里是无法在药店买到,但在这个世界就不定,他掏出手机打个电话给林白昼。
电话很快就接通:“喂,干嘛,很忙,在上班期间竟明目张胆地骚扰医生。”
很忙就不会接电话,蒋云书懒得反驳:“艾司唑仑片,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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