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,束阳光透过时而被风吹起窗帘缝隙打在地上,破碎地印出金黄色窗户模样,蒋云书似有所感地掀开眼皮,迷蒙视线逐渐重合,他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奇怪花纹,动不动。
他起床气还挺大,但并不是指对别人发脾气,而是从睁眼开始到清醒重启时间非常漫长,他缓慢地眨眨眼,看到空空玻璃橱柜,视线右移,把铁锁挂在第三个衣柜上。
蒋云书想起来,这是昨晚他当着白糖面锁上。
昨天晚上换绷带时白糖全程怕得要命,哆嗦得连带着蒋云书手都在抖,纱布绑好几次才对准,蒋云书挺郁闷,回想下自己行为,也没想出哪里又吓到这个小祖宗。
他想着白糖肯定不喜欢这间房,毕竟放过那些工具和发生过许多他不知道细节噩梦,于是他把自己新买床和简单收拾下房间让出来。
虽说开始白糖誓死不从,说什都要睡在他脚边,边用最害怕表情边说着最大胆话。
但被蒋云书坚决地拒绝四次之后,白糖就战战兢兢地闭上嘴,默默地呆在旁看他换新床单,还记得当时白糖看他利索干净动作时眼里还有些震惊。
“好白糖,”蒋云书把钥匙放在白糖手心里,“以后这就是你房间,明天喊家政来清下这间房东西,等你脚好之后,再去购置些你喜欢家具。”
“不、不行先生!”白糖心里个咯噔,“……”
话没说完就被蒋云书打断,“之前们有请过家政吗?”在印象里,这是蒋云书第二次打断别人讲话,他家教非常严厉,从小就被教要懂礼貌,要等人家说完话才能讲,在他5岁那年,因为打断父亲,所以他被铁尺打三十次手掌心。
白糖果然被转移注意力,他连忙说:“有!但联系方式在楼下柜子里……”
蒋云书便又把他抱下楼,白糖在众多柜子中准确地拉开右边第三个,从里边掏出张纸来,上面记录着几家家政公司介绍和联系方式。
白糖很厉害,也很坚强,这是蒋云书和他相处快两个星期得出结论,在长期受到,bao力虐待和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压迫下,还能个人把双层别墅全部家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,把许多琐碎事情分门别类地整理好,并且准确记得这些信息存放在哪。
这大工程量,般人是做不来,要是在些行政岗位上,白糖能力绝对不差。
受伤也不喊疼,还能忍着痛跑来跑去……蒋云书转念想,顿时不知什心情,也是,总是被打话,最擅长就是忍痛吧。
重启完毕,他叹口气,坐起来把被子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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