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海面垫子是姜亮点和卢宋在面粉厂值班室里翻出来,表面不脏,就是总能掸出点灰来。再上叠棉褥是他们现买,时间仓促,质量不好,很薄。
“喊他过来,”姜亮点说,“让他给你买点药。”
他们现在是面对面抱着姿势,晁鸣下巴压在姜亮点头顶。
“他听你话啊。”晁鸣淡淡问句,最后那个“啊”似扬非扬。姜亮点也是着急,没在意晁鸣语调中异常,说:“你病坏,他没办法跟你哥交差。”
“是吗。”晁鸣笑下,但那笑意不深,只是从鼻腔里窜出气。不知道是不是发烧原因,晁鸣说话懒洋洋,姜亮点听得心里好痒。他在晁鸣怀里抬脸,额头蹭到晁鸣喉结,“你现在浑身热热。”他说。晁鸣“嗯”声作为回应,姜亮点拱拱身子,嘴唇印上晁鸣喉间那块凸起软骨。
晁鸣把姜亮点搂得更紧些,更紧,却没多紧,和姜亮点割腕后苏醒那晚没办法比。
“他来,把们重新绑回去怎办?”晁鸣问。姜亮点嘴唇上有些干燥死皮,扎,他下又下盲目地亲吻,不重,沿着晁鸣脖子筋来到他两条锁骨之间。
“不会。”
姜亮点被热烘烘晁鸣捂得昏头转向,扣在他后背手也渐渐来到他腰间,往下探…“这样说不定会出汗。”姜亮点个字比个字音调低,直直落下去,最后个甚至听不见。
“什?”
“会出汗。”
距离他们两个上次做爱有好些日子,回忆也并不多好。
“干这个时候不出汗。”晁鸣说完这句话自己觉得稍显强硬,又补充道:“你知道吧。”
姜亮点气鼓鼓:“不知道!”
“弄那多次,你还不知道啊。”
晁鸣从来没有这温柔地和姜亮点讲过话,从来没有,即使高中时候也没有。姜亮点感到受宠若惊,他手还停留在晁鸣腹部靠下位置,
“想出去,点点,”晁鸣说,“这里很脏很乱,不喜欢。”
天要亮,冬天日出晚,现在窗外是片青紫色,像块干硬抹布。姜亮点抿嘴,做什决定似:“们天亮之前就出去。”
“你想到好方法。”晁鸣几乎是以种早有预料口气说出这句话。
姜亮点使劲地抱下晁鸣,然后坐起来帮他把身上衣服盖好掖好,“有个办法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。”
“需要帮你吗?”
“躺好,”姜亮点压下晁鸣欲要起来肩膀,“你生病,自己就可以。”
姜亮点下床,实在是冷,可他强忍着寒意跪在地上,装模作样地鼓捣番,最后从床下拿出根只锈首尾铁棍。当然,是事先准备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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