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哆嗦着嘴唇,左腰剧痛伤口还在淌血,他已经被冻得讲不出话来,只剩下呜呜摇头。
晁挥没有给姜为民多少时间,伸手碰碰他左腰伤,偏头问手下:“这儿?”
手下点头。
紧接着,晁挥中指屈起,关节顶开裂口,眼睛狠狠盯着姜为民,“你儿子很有本事,很厉害,把家搞得鸡犬不宁。”
姜为民发出凄厉惨叫。
“可没想到他老子也不是省油灯,”晁挥手上没松劲,继续往伤口里顶抠,“还没找你呢,你他妈倒是自己主动送上门。”
掳走姜为民并不是时兴起,晁挥看到短讯,身体里血液就开始沸腾。他想过要绑姜亮点,做掉他,或者把他弄聋弄哑弄残疾,然后再随便丢到精神病院什地方,从根源解决问题。唯顾虑是晁鸣,晁挥不想因为外人和弟弟决裂。再者事已至此,即使没姜亮点,所有切也没办法回到最初起点。
晁挥正憋着肚子闷火,无处可发,姜为民却歪打正撞地撞上来。那瞬间晁挥想通,既然屁股后大摊子麻烦事解决不,那干脆不解决。现在,此时此刻,晁挥只想丢掉所有包袱,找到出气口。
他收回手,接过纸巾擦擦,姜为民求饶使他身心愉悦。有多久没这样?年轻时候用这方法教训几个不知好歹垃圾,后来在公司站稳脚跟就把这些“活”交给底下人干,姜为民多幸运,成这多年来第个。
晁挥用手指对角落里牢牢闭着眼睛姜卓点点,“小朋友,睁开眼睛。”
姜卓闭着眼没动,死死咬牙。手下见状走过去,蹲在姜卓面前捏他下巴恐吓,姜卓才把眼睛睁开。
他起先没哭也没大叫,直到看见有人提着桶冰块,铲接着铲地倒进姜为民裤裆里。
……
许朵朵按着电话键,手指在“0”处迟迟不落。她趴在床沿,头发散乱,眼神飘忽。刚才姜为民和姜卓被拖出家门那幕在眼前上演遍又遍,久久未落。
倒底要不要报警,倒底要不要报警,晁挥离开之前告诉她倘若想收到儿子小手指,可以报警试试看。
切都错,她不该让姜为民去找以前同事要晁挥号码,不该打那通电话,许朵朵总觉得那点钱对晁挥来说不算什,却没想到到头来为此搭上丈夫和儿子。姜卓才八岁,小学二年级,许朵朵不知道他落到晁挥手上会发生什。脑袋里已经把所有可能性都想遍,越想越害怕,许朵朵猛地站起来,她不能再坐以待毙。
带上家里所有现金积蓄,又去厨房拿把刀。现在临近十二点,还是在二十八号,街面上很难打到出租车,她在寒风中等待许久才拦到辆正准备休班回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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