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吧?”
“没事,就问问。”施奥收回面上凝重。
他从晁鸣口中听到过“姜亮点爬上晁挥床”那件事。没想过要问理由也很简单,先不说姜亮点喜欢晁鸣喜欢得发疯,这真假待定,但就算是真,他们又没有谈恋爱,晁鸣可以和女朋友开房,姜亮点难道不可以吗。
股不好预感涌上心头,施奥眉间轻皱。再怎样,晁挥都不可能也不应该在这时候还和姜亮点有交集。
……
那天和姜亮点吃完午饭,晁挥就动身返回上城。本来早就该回,为弟弟,他就又多耽搁些时间。
4s店发来消息说晁鸣提辆新车走,而之前那辆报修,上面有很明显撞击痕迹。晁挥打电话过去,晁鸣状态不错,还提到最近给从文玲买条新丝巾。
晁挥于是再度来到临城,却发现姜亮点貌似消失。联想种种,越发觉得这和晁鸣脱不关系。
晁鸣,好弟弟,从来没让他省过心。
回到上城后,晁挥遣走司机,自己开车来到离万福路不远个中档小区。
有段日子没来,小半年?他平常很少用钥匙,钥匙盒都落灰,翻翻找找,终于找出把来。
卢宋住在顶层,窗户黑,没灯。
门打开,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酒味扑面而来。刚进门很难接受,走到屋子里发现还好,那些酸苦味道好像已经刻入家具墙壁。经过转角玄关方能看见客厅,电视转成圆形花屏,截小臂从沙发上垂下来,手里半抓着瓶底部磕在地上酒。
晁挥走进,站在沙发后俯视正在酣睡卢宋。
“卢宋。”他开口,声音正正好,砸落在地板上。卢宋周身震,顷刻间坐直,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回答:“在!”
原本手里酒瓶子倒下,黄色液体咕嘟咕嘟流出来,填满地板间缝隙。
卢宋这才彻底醒。听见晁挥在喊自己,多年肌肉记忆作祟,他抬头看眼晁挥,刚刚挺直身体复塌下。
“先擦擦,会儿洇进木头里该不好。”卢宋注意到打翻酒瓶。
昨天和前天晚上刚为晁鸣忙前忙后,好不容易能和啤酒过夜,他哥哥又来。卢宋半跪在地上用干抹布擦拭酒液,站起来拿拖把再过遍。
“打你电话怎不接?”晁挥站在旁边问。
“没电。”其实是关机,卢宋不想让晁鸣再打电话过来要这要那。他把抹布丢进垃圾桶,盘腿窝进单人沙发。
晁挥在卢宋刚睡那地儿找块干净地方坐下,“最近怎样,快过年,还个人吗?”
卢宋朝冰箱位置努嘴,说:“前几天跟超市买点儿冻饺子,年三十时候吃。”
晁挥还想继续问卢宋近况,却被他打断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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