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伸进裤子里,就跟案板上鱼,狠狠挣扎下,然后就被大力地按在墙上。
“别他妈动。”他说。
觉得他不开心,很生气,可是完全无厘头没由来。
“说有男朋友,你聋吗?”也不开心,很生气。
他非常不耐烦地“啧”声,那只伸进裤子里手开始隔着内裤揉。从小到大除姜为民妈和自己就没人碰过生殖器,比他在皮肤上吐几口气功效强烈,下面东西被揉硬,身上肉却被揉软。
“松手。”强装冷静。
裤子不争气,前面被撑开后面被他往下扒,想弄开他,可被他箍得紧。大环境乱糟糟,台上在播放张惠妹《卡门》,爱情不过是种普通玩意儿/点也不稀奇/男人不过是件消遣东西/有什不起…
进琴声,已经完全勃起。
泡夜店和泡在盐酸里没什区别,尖叫腻汗和氯化氢,都能腐蚀消磨五官感触。在看来像万人群p,裸体和性欲不值钱,马上就变成团透明气。
你要是爱上/你就是自己找晦气/要是爱上你/你就死在手里。
四分多钟歌,结束,也就坚持四分多钟。
有几秒是飘飘欲仙,感受不到后面小动作,感受不到那个人阴茎借着油腻腻汗水和他手上液体滑进大腿根。等意识到,惊醒,他也开始动。
“你真是有病吧,滚开,”太恶心,实在太恶心,“他妈叫你滚开!”
他压着脖子,手于是松开,开始抓他挠他,不知道效果如何,但他胳膊上铁定有血印子。
这于而言是异常漫长折磨,是喝甜苦甜苦药汁,不断想起晁鸣又不断讽刺自己。这什,才不是贞洁烈女,晁鸣可以谈女朋友做爱,被个陌生人操腿根又怎样。
与此同时终于感受到口袋里手机震动,定是施奥回来找不到。要去拿,就被后面这个傻逼截胡,他举到面前把施奥电话挂掉,然后边挺动下身边往里面输号码,添加备注:SS。
施奥又给打电话,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挂掉,然后给自己号码拨回去。
这是个道德败坏、自以为是男人,唯做件不那缺德事就是没留滩精液在屁股缝里。
他松开,就赶紧往外面跑,直到跑到大门口。现在耳朵是聋,眼前也花片,施奥持续给打电话,空几个,接通。
“你人呢?”施奥说,听着他应该还在里面。
“外面。”嘟囔。
“正门口?”
“嗯。”
“待着别动。”
还在想怎和施奥解释,事情说出来不现实。愤愤地把手机里那个号码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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