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我的嘴唇,他问我可以亲你吗,我没有拒绝。那种报复的快感、不能被当事人知道的隐忍苦痛,迅速膨胀。
蛇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。
被他用手臂箍住腰的时候,我认为很了然、很自得,这似乎就是应该发生的事情。
“今天我会认识一个人,半个小时后会说一句话。”他在我耳边出气声。这个人比施奥还要高,把我捂进怀里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。
“说什么?”我强装镇定。
“说什么呢,”他开始抿我的耳垂,“说,半个小时前他还红着脸对我笑,现在他就躺在我身底下叫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我他妈屁股都酥了,前面也是跟过电流一般。
我想拨开他的手,可他搂得实在紧。刚才他准是看到我身边的施奥,现在也为了躲开他,装作不故意地推搡我往别的地方涌。
如果我有那种可以把行星轨道和芭比娃娃联系在一起的能力的话,我就能知道他是谁了。
改大纲加卡文,拖了有点久,骚瑞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