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,越想越乱,索性不想。施奥手不知不觉又摸上腰,扒开,说:“哥,去趟厕所,你们灌灌太狠。”
从叠在起人之间挤出来,那天人是真多,个个都疯似,等找到楼厕所时候才发现袖子上纽扣被挤掉颗。女厕所排着长队,男厕所倒还好,就是味太重。本来就想去上个厕所后在那里安静会,这大味道可遭不住。
于是顺着暗梯往二楼走,记得来之前晁鸣给说在二楼楼梯间还有个厕所。可能是因为没什人来,厕所很空,也没什难闻气味。
唯不好,是没灯。
不害怕,老家楼里声控灯从来就没听过话,初中姜为民打和妈,就是在楼道里睡,这点黑算不什。
实在晕得不行,加上刚从舞池里出来,远离音乐和尖叫,耳朵里有顿感嗡鸣,眨下眼睛太阳穴就有鸡蛋壳破裂声音。蹲在隔间角落缩成团,两片嘴唇有下没下地夹手背肉。
不想回去,是需要缓缓,二是需要躲施奥。
施奥是“同类”,可是晁鸣好像不知道;但倘若施奥藏着掖着,又为什在面前如此坦荡,恨不得把那三个大字贴脸上。
也说不定,有人就是男女都喜欢呢。
很快又意识到不对,施奥主动向搭话,那双不老实手,他好像笃定喜欢男人,即便错也不怕。好欺负呀,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孩,又不像是晁鸣那样小孩,踩死也没人在意。
突然想起来,给晁鸣买礼物丢在包间,放在晁鸣借羽绒服口袋里。那贵,越想越不放心,还是回去拿放在身边好。扶着墙站起来,顺着墙走,低血糖蛮严重,即使已经很慢,眼前还是黑。
打开门,个人影站在门口。
没来得及惊呼,就被捂着嘴推回去,差点脚踩进便坑里。
极浓酒味,第反应是施奥。手很大,掌心贴着嘴,手指压着眼皮。
要伸手打他,却被他轻巧地攥着手腕高举头顶。他把脸凑向,看样子是要亲,就在他松开捂着手时候喊道:“施奥你疯,放开!”
他顿下,捏手腕力气更大,按着脑袋往下,被迫跪在地上,头顶在他胯。
他仍然控制着,另只手开始解皮带。
怕死,怕死,救命也喊、饶也讨,他全听不进。内裤褪下,个粗硬玩意儿直直打在脸上,膨得很大,顶端是湿。
他掐腮帮,就拼命往后缩,他要做什隐隐有预感,可根本抵不过。平常是个胆小鬼、懦夫,什坏透想法都只敢在心里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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