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放在桌上
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。
把手上东西随意抹在内裤上，不耐烦地去拿电话。
是施奥。
“喂。”说。
“怎
回事你，”施奥那边很嘈杂，不知道在干什，“感冒
？嗓子这哑。”
“有点吧，不太舒服。”
“多喝水。”
“嗯，”用肩膀和头夹着电话，“咋啦？”
“心巧给说，咳，你在T大门口，弄个炒冰摊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简直有病，店也不管，你知不知道这几天病人特多，天天跑去给阿真帮忙。”
“嘿嘿，谢谢嘛。”
把沾着脏东西手放在鼻子下面闻闻，咦，好腥。
“T大。”施奥欲言又止。
“晁鸣考大学呗。”替他说。
“…不能理解你还回去做什，要就见
面他，也不至于卖炒冰吧。”
“谁说是因为他，”反驳，“小时候也想考T大。”
施奥沉默，也不主动往下说，他知道所有事。过会，那边乱哄哄声音逐渐减弱，施奥才重新开口：“去上城找你吧。”
“别，你来，阿真岂不要忙死。”当即拒绝。
“要想阿真别死，你回来就行。”
“奥哥，”把声音放软，施奥受不求他，“你在临城帮顾着店，等弄完…就回去。”
“你保证？”
“发誓。说到不做到就是小狗，就是大笨猪。”
施奥这才答应不贸然来上城，挂电话后松口气，他若是真来就有麻烦。
看眼显示器，那边客厅灯已经熄，卧室还透点床头传来光。把裤子连着内裤脱掉，光着两条腿走去卫生间，把它们丢在盆里。
那晚睡得很熟很香，应该是打过飞机原因。
可做梦也没想到，施奥根本没把说话当回事，他承诺也是在放屁。
那是周四，下课就赶到满天星，昨天听罗宵子说，今晚他们话剧社会在满天星牛记烧烤团建，晁鸣也参加。
炒冰生意越来越好，张心巧帮进水果，只需要做东西和收钱，日子却不比在临城牙科诊所轻松。以前天接两台手术就足够，现在天不知道要做多少杯炒冰，赚却不多。
大概在晚上八点多左右，刚把杯芒果递给顾客，群人浩浩荡荡从西门出来。话剧社美女很多，罗宵子却最吸人眼球，她在那群人中心，正和别人说笑，晁鸣走在她后面，没有搂她，但胳膊肘正好抵着她腰。
牛记烧烤在摊子右前方，这本来就是满天星很热闹时候，他们那群人坐下，周围更加乱糟糟。
视线控制不住地往那边飘，晁鸣和罗宵子坐在起。晁鸣个子高，现在挺直腰背坐在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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