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狠的一棒。
这句话让我当年心灰意冷,现在仍旧难受得不行。
“没有规定不能上你的课。”我开口。
“你在T大上学?”
我张了张嘴,“…不在。”
“那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学校里,不应该出现在教室里,不应该背着书包做着笔记,”晁鸣顿了下,“也不应该让我再看见你。”
我有点想哭,明明这些年我练就铁石心肠,明明我再也不是高二时候的姜亮点,可我莫名其妙地心疼。我心疼我的回忆,心疼我现在的举动。
可我不能再把我的脆弱,bao露,于是我抬头迎他的目光,“无论你怎么说,下周一,你还是能看见我。”
晁鸣面无表情。
“没有规定不能上你的课,T大向来容许外校旁听,”我把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,“这你高二就知道了吧,我们一起去的,一个字也听不懂。”
他好像对我用他对我的说辞反击感到有趣,因为他嘴角很小幅地往上挑。
“那就别靠近我。”晁鸣走之前警告道。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
才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