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咕哝,“你是兵……”他像宣布着所有权,强调着。
知道他这就是把心窝子里话掏给,不奢望他说什喜欢,甚至爱,以前很渴望,但是现在有这句话就足够。知道这是他能表达最多,他不是这样人,到现在,他能接受,简直就是做梦样不敢想事,不敢奢望更多,只求这晚事他以后不会后悔。
他要退出去为清理,阻止他,让他继续在里面,还想感受这种结合感觉,和排长终于合二为感觉,他在生命里,永远也退不出去。
们汗水淋漓身体贴在起,他轻轻地抚摸,温热手掌滑过身体,小心翼翼,不敢用劲,好像用劲就把给摸伤似。
们拥抱着,不时互相亲吻着对方身体,这种梦境般温存让想流眼泪。没有想过有天可以拥有这巨大幸福,当这种幸福真降临在头上,恨不得是那个操纵众生无形中万能大手,可以让时间永远停止,让人生就停在这夜,永远不要过去。
“你告诉,到底怎回事。”温存中,他低声问,“是那个焦阳硬要带你走?”
“不是,”攥住他手。
“那到底是为什,”他扳过脸,盯着眼睛,“要听实话!”
“……因为不想退伍,连里士官名额少,怕以后留不下来。想在部队待着,因为部队里有你,不想回地方上,跟你分隔那远。警卫营机会多,想到那儿定有机会,哥,你放心,定会回来,你只要相信,定能回你身边。”
这既不是实话,又是实话。打从交上申请时候起,就想好,去警卫营以后,砸锅卖铁,也会想尽办法调回来,知道部队不是家开,想去就去想走就走,但是找人,托关系,找门路,再不行犯错误,犯纪律,让警卫营不要,根据在部队所见情况,没有人情办不事,这不是指责部队腐败,而是当时环境就这样,地方上更是变本加厉。所以这不是最后结果,要让杨东辉知道,就算现在走,只是暂时,定会回到他身边,为此动用切方法也在所不惜,只要能先把他职级问题解决。在这件事上唯对不起就是焦阳,但是真没有办法,他会是永远感激人,在他需要时候,愿意为他做任何事,除感情。
“你是不是傻?”
杨东辉不敢置信,并不相信这个借口。
“你这小脑袋瓜子在想什?警备区名额少,那大军区那多人那多关系,那是你趟得地方吗?你去能留下来?”
他沉默片刻,问:“是焦副教导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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