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，如果你还当
是个朋友。”
沉默
会儿，说：“副教，还有件事想问你。”
他说：“你问。”
说：“你挂职结束以后，要在连里带几个兵去大军区警卫营，是不是真
。”
焦阳挂职结束后去大军区警卫营任教导员，这早就不是新闻。临走前他有几个兵名额在手上，带走充实警卫营，这些连里早就在传，有些想去战友也已经打申请。
焦阳说：“是，本来想把你带走，不是想对你怎
样，只是不想跟你分开，想经常能看到你。你喜欢杨东辉，这种心情想你能体会。不过放心，在知道你对他感情比想深很多以后，就不再有这个想法。怎，为什问这个。”
说：“出门前向连队打申请。”
焦阳拿着酒杯手下顿住，他惊愕地看着，说：“你说什？”
说：“副教，跟你去警卫营。”
焦阳动不动地盯着，他洞悉眼神能够看透切。
“你怕不给你办成？”他忽然说。
说：“说过，高云伟求人不会空着手。你能帮这大忙，无以为报，如果副教看得起，愿意接收，跟你去新单位。”
焦阳紧紧看着，很久，他说：“你不后悔？”
“不后悔。”
他仍然看很久，他眼中十分复杂。
最后，焦阳缓缓地说：“云伟，你太聪明，也太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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