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焦阳找人来叫,说有点事要办,要跟他去个地方。他把带到家属院上栋单元楼,掏出钥匙打开个房门。
“进来吧!”
焦阳回头,笑着对说。
这是个两室厅套间,营职干部住房,看起来还很新,没怎住过。焦阳告诉这是他军校同学在警备区分房子,人正在山里部队跟训,托他有空过来照看照看房子。
“副教导员,你是带来打扫卫生?”估摸着他是叫来干活。
焦阳瞪起眼睛:“说多少次,就咱俩时候就喊焦阳,整天教导员教导员,都听出茧子。什打扫卫生,你以为真把你当保姆使唤啊?不识好人心哪。”
他打开浴室门,原来他跟他战友打招呼借房子来洗澡,特意把也带来享受享受。
冬天里在军区能痛快洗个暖水澡是奢侈,澡堂星期才开天,所有人都打仗似地往里头挤,跟下饺子似,水还时冷时热,头上还满头泡沫呢突然没水,只能干瞪眼直骂娘。虽说能看到很多帅哥裸体养养眼,可是光看也不能把身上洗痛快。能有这个地儿洗个过瘾,真太够意思。
“谢啊焦阳,真够意思!”他叫随便点,也随便点。
“怎样,当通讯员没当错吧?”焦阳笑着看着,双桃花般眼睛向上弯起,当时不由地想,他要是女,定很迷人,风情万种。
他让回去拿俩洗漱用具和换洗衣服过来,等回来,焦阳忽然问:“起洗?”
顿,他表情没什,很坦然,笑笑:“免,个头大,别挤着你。”焦阳也没坚持:“那你先洗,给暖暖屋子。”
拧开笼头放水,淋浴间里很快蒸上暖气。
脱衣服,瞅眼镜子,镜子里是个年轻、强壮、结实军人小伙,当兵以来大量训练在身体上磨出棱角,练出肌肉覆在胸膛、腹部,紧绷条块分明,显示着入伍以来成果。审视着镜中自己,这是个十八岁,精力、血气和欲望都无比旺盛青年,筋骨和脉络下鼓动都是对性渴望。那个熟透部位总是硬得难受,提醒着每次想念都更煎熬。
热气把镜子糊上,情不自禁地在镜子上笔划写下“杨东辉”三个字。
他是瘦,还是黑?这长时间,怕忍不时偷跑去看他,再犯纪律,会在这节骨眼上害他再回不来,所以熬着忍着。直想请假,去求过连长指导员,他们知道请假是为去看排长,根本不同意,怕这个冲动性格再弄出什乱子,再三向他们保证去看看排长哪怕就眼,哪怕当天就返回也不行,最后连长警告,上次砸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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