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怀心事地回到icu,躲在通风管道里静静看他。
或许是榴莲酥那番话,感觉整张嘴都是苦涩,就像个高烧不退病人。
看着他插上不同管子,看着他每次艰难呼吸和拼尽全力心跳,却无能为力。
这样煎熬时光不知过多久。
他终于醒过来,那双无神眼睛看向天花板。
下子便找到藏身之处。
整个病房里已经没有别人。跳下来,落在他身边。
他苍白指节覆在手臂上,像冰块样冷。
忍不住打个哆嗦,反手握住那不算宽大手掌。
“你太乱来。”他努力扯扯嘴角,却因疼痛而嘶嘶抽气,“你胳膊怎样?”
忍不住想掐死他,乱来?谁有他乱来,没好气地回句:“熟,你想吃吗?”
他咳嗽声:“好啊,等好起来。”
这等便是三天。
期间他反复发烧,沉睡时间比醒来还要多。
但索性,切都在往好方向发展。他伤口愈合得不错,已经可以下地走路。
陪着他慢慢在医院后池塘边散步。
除不识好歹青蛙和烦人昆虫,没人会来打扰们。
没有问他过去究竟做什他也没有问现在究竟知道多少。
们只是手牵着手,像老夫老妻样散步。
“冰淇淋怎样?”他似乎是觉得这样沉默太过尴尬,不得已找个十足无趣话题。
“他死。”满不在乎道。
他脚步顿:“死?怎死?”
口咬死在眼前瞎转悠苍蝇,将它尸体吐到小池塘里:“被丢进鼎里,烧死。”
他不着痕迹地远离几步,丢给片叶子示意擦嘴:“你调查过他过去吗?解过他杀辣条动机吗?”
“没有。”回答,“也不想解。”
这个世界上有几亿亿人,每个人都有想杀人,每个人都有想杀他人。
他们或许有说不出苦衷,或许有压抑太久愤怒,或许只是为满足名利与欲望,或许连这个“或许”理由都不需要存在。
他们互相杀戮,手足相残,脑浆喷溅在墙上,心脏被突如其来短刀捅穿。
摔死,撞死,吊死,勒死,死于来自四面八方恶意。
但是,这切都与无关。不在乎他们死活,更不在乎他们苦衷。
“现在已经有点儿记不清他长相。”道,冰淇淋或许是这个故事里主角,但在故事里,他连个配角都算不上。
垃圾听罢,微微笑:“也好,给死者保留点秘密,让他将尊严带入坟墓。”
呵呵,他总是有能力将虚伪言辞说得那漂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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