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扶额,似乎是没料到会有这招,陷入苦思冥想。
扳回城,更得意,用眼神示意他可以来舔。
下秒,就被他脑袋朝下,栽到个大坑里,坑里有很多腐土和蚯蚓,似乎是用来栽种某些大型乔木。
那些蚯蚓在脑袋和脖子上钻来钻去,恶心要命。
“靠,玩不起是吧!”抹把粘液,大吼道。
他面不改色往脸上嗞壶水:“独乐乐不如众乐乐,养宠物小蚯,你可要好好招待它们呀。”
shift,章鱼不发威还以为真是鲷鱼烧!
跳出坑,夺下他手中喷壶,灌满水,往他脸上猛嗞,他睁不开眼,只能不停地踢打小腿,拼命求饶。
信他鬼话,放过他。他却反手抄起冻奶茶壶,将淋个透心凉。
闹剧在你追打中开始,在全面获胜中结束。
他精疲力尽,像条咸鱼样躺在院子阶梯上,笑容却格外满足。
“若是童年有这样美好,那就无憾。”他说这句话时候,似是想起什,笑容收敛,微微叹。
躺在他身边,攥着他手:“这有何难,你就当自己是三岁,是你小时玩伴,俩块,正在度过个无忧无虑夜晚。”
他噗嗤声笑:“正好,以你智商也不用装,反正和三岁也差不多少。”
又挤兑。
看在他有心事分上,姑且让他回,但绝对不会有下次。
“睡觉之前先把院子收拾干净。太潮湿话,新漆墙会融化。”他说。
哼哼两声,看在他有心事分上,姑且再让他回,但绝对不会有下次:“晚上睡哪?”
“院子。明早起来先把厕所给刷。”他又道。
忍不:“谁给你脸!”
“要吃吗,亲手做麻油抄手。”
他句话堵住嘴。
看在他有心事分上,决定再让他回,至于还有没有下回,那就得看他抄手堵不堵住心。
第二天,太阳还没升起。
便个鲷鱼打挺起床,卖力地用杨树皮刷干净所有厕所,又用糖霜和硬面包补好天花板。
在这过程中,在主卧破损天花板上发现个封闭小阁楼,那是个密室,里面黑漆漆片,用手掏掏,摸到几张字帖。
字体十分普通,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难看,就像千千万万普通人会写出来普通字。
实在想不明白垃圾模仿这种字体有什意义?
难道是所谓时尚?
就在扔掉“时尚”,准备进阁楼探探时,厨房传来垃圾声音:“吃饭。”
二话没说,补好那个洞。满怀期待地坐到餐桌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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