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这笨。”卩恕恨不能穿越时间空间,把渝州托到山顶。
“几十次失败后,差不多读懂这座山秉性。加快速度,这回次成功。上面风很大,有些缺氧,呼吸开始急促,理智和逻辑被击碎,化为最原始单音节。有些害怕,但那不断向上攀登…征服自然快感,让迷醉。
你,感受到吗?”渝州脖子微微发烫,“标记”那残缺部分蠢蠢欲动,向外延展。
它变得更完整。
卩恕没有说话,他全身肌肉青筋毕露,汗水顺着下颌滴淌在深色兔毛毯上,他像是最虔诚殉道者,忍受着酷刑,却语不发。
“风愈发狂烈,山巅已遥遥在望,缓口气,继续向上,10m,5m,稳住,3m,快,1m,胜利触手可及。”渝州屏住呼吸,卩恕屏住呼吸,两人都在等待着到达巅峰那刻。
然而,
“就在这时摔下来,摔断腿。”渝州说着,气定神闲地收回右腿,拍拍屁股走人。
“渝!州!”没有个男人能忍受得这样愚弄,卩恕也不例外,他把拽住抽身欲走人,双眼不住向外喷火,如果愤怒能够转化为利箭,现在渝州早已被捅成马蜂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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