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他只有死亡。”
“韩殊医生,这是命令,”护士不为所动,“你忘你在船舰上宣誓吗?”
韩殊连眼皮都懒得抬:“正因为没忘,才不允许你动病人。回去告诉你主子,想要对医学指手画脚,先搞清楚豆状核与杏仁核区别吧,连高中生物学都不及格家伙。”
“你!韩殊女士,你知道你在说什吗?”护士脸上已经泛起威胁厉色。
“当然,意识很清醒。”韩殊道,“你可以杀,但M.A.O.T分子式只有知道。或许你该祈祷你主子那蹩脚医学知识能帮助他学会意识读取,从脑子里直接夺走它。否则,没有人可以越过,擅自给药。”
她已经不再隐藏自己嘲讽之色。
护士脸孔扭曲起来:“你就不担心你家人吗!?”
“会死在他们之前。”韩殊平静说道,眼中却闪着冰冷寒光。
霎时天旋地转,渝州脑袋阵剧痛。怎回事?这真是他记忆吗?为什他从前没有想起过?
M.A.O.T…是这个单词唤醒切吗?
不不不,雨夜医院真会将窗子开得这大?玻璃珠真会滚那远?这段记忆究竟是真实还是虚幻?
荟页,红质,考垂体,这些闻所未闻组织器官,究竟代表着什?
猛然间,他回忆起件事,1013号病床直都是空着,从来没有人躺在过上面。
“啊!”渝州头痛欲裂。
…
“你没事吧?”萧何愁打断渝州纷乱思考,将他从失控边缘拉回来。
渝州喘着粗气,跌撞着合上书本,额上已坠满冷汗。
不要回忆,不要回想,过去就让它尘封在记忆里。
个轻柔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。渝州用力拨开它,想要从迷雾中窥见真实。然而剧痛再次袭来,麻木顺着三叉神经在他脑海中流窜。
他站立不稳,几欲跌倒。
“渝州,渝州!你到底怎?”萧何愁呼唤朦朦胧胧。
“没事。”渝州在萧何愁搀扶下,坐到沙发上。被好友按揉着太阳穴,他感觉舒服多。
休息会儿。他拿出笔记本,快速写下几行关键字。就这会儿功夫,刚才翻涌而出记忆已如河底细沙,再次沉埋,很多细节变得模糊不堪,无法追溯。
这是记忆封锁吗?如果这段记忆为真,那母亲死果如他所料,并不简单。
那个护士所在组织用亲人威胁她,不愿受胁迫母亲直接选择z.sha。
M.A.O.T究竟是什?与M.A.C.T样,是种酶吗?那M.A.O.T.E又是什,酶反应最终产物吗?这种东西究竟有什用?
护士说情况不太好,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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