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从墙另头涌入,塞满整个房间。
锅炉房?渝州扯过制服袖子,抵挡扑面而来热流。
“走。”卩恕单手托着渝州腰,像飞鹰般冲入浓雾缭绕蒸汽之中。
两人在15个锅炉与数百名工人之间闪转腾挪。煤灰,焦炭,汗水,漫天蒸汽与机轴巨大嗡鸣声遮掩切,很快,两人就摆脱数十位安保人员,通过向上悬梯离开锅炉房,进入三等船舱。
卩恕拳打歪舱门横杆,闯入走廊第间D125,他用手掰,被打折横杆又恢复原样。
将渝州拖入后轻便轻推,门锁上。
外面追赶而来海员跑过走廊,震得地板都有些发颤。幸而,他们没有在D125门口多做停留,笔直向前追去。
渝州松口气,这才打量起这个房间。这是个两人间。房间右侧正是他和卩恕初遇盥洗室,而D125正是由盥洗室与D123多余夹缝空间建造,因此比普通三等舱要小上半,两个大男人挤在起不免有些拥堵。
“慌什?”卩恕把推开搂在怀中渝州,又扯下披在头上制服,嫌弃般地擦擦胳膊上沾染煤灰。
谁慌。渝州翻个白眼,却不料个没注意就男人被推倒在床上。右手不小心碰翻个首饰盒,各色耳环掉地。
有蝴蝶,浆果,月亮,其中枚星星格外显眼,它正中坠着小粒钻石,流光溢彩。
渝州赶紧把它们捡起来收好。他实在搞不懂卩恕在想什,明明有更简洁,更安全方法,偏要兴师动众。
“你那是什表情?是不是又想死。”卩恕不满道。
“没,在想你刚才那几个动作,真是帅呆,什时候才能有这样身手。”渝州恭维道。
“是吗?”
“当然。”
“你当是傻子,你表情明明不是那说!”卩恕粗糙指腹再次与渝州脖颈亲密接触,将渝州压倒在床上。
但这回他似乎没怎用劲。与其说是在掐,不如说是在抚摸。
渝州起身鸡皮疙瘩,他恭恭敬敬地递上把手枪,“下次可以不掐脖子吗,建议你试试这个。”
反正你也不会开枪,渝州心中淡定道。
不知怎回事,他发现只要不提到焚双焱,卩恕似乎对他还算不错,而且还不是朋友间那种不错。
那是种很玄妙感觉,渝州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就好像面前男人对他有那两三分意思。
莫非是吻定情?
想到这,渝州决定再试探番,他咳嗽声,温言细语道:“你能放开些吗?有点喘不过气来。”
那声音,渝州自己都抖落三斤鸡皮疙瘩。
然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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