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包厢门突然被打开,“先生,你馋嘴牛蛙锅不放辣,菜上齐。”
萧何愁有些慌张,下意识地要去遮挡放桌子卡牌。倒是渝州表现得很自然,“哟,终于上,再不上,都要打电话替你们主厨报警。”
服务员仿佛没看到桌上奇奇怪怪卡牌,面露尴尬道:“客人您说笑。”
萧何愁收好卡牌,严肃道:“不是说笑,现在每天都有人不明不白z.sha。如果你发现大厨迟迟没有做好菜,定记得去厨房看看情况,说不定他脑袋已经泡在煮沸汤锅里,咕噜咕噜冒着泡。”
渝州差点没口西瓜汁喷在他脸上,服务员小哥也脸色铁青,但碍于顾客就是上帝服务业准则,没有破口大骂,赔笑两句,称以后定会准时上菜,就推门离开。
大门合上,走廊中,很快传来某种聊八卦窃窃私语声。
“302包间……刑侦剧看多变态……大脑没发育好神经病……”
“服务业不容易。”萧何愁收回视线,“现在又是饭点,客人多,你就别责备他们。”
“不责备,不责备。今天才发现服务业确实不容易啊。”渝州饱含真诚点点头,夹起筷子牛蛙:“你看,肉质晶莹饱满,入口紧实有弹性,谁能想到这或许是大厨在生命最后刻做出最后道菜,真是太感人。”
“等等。”萧何愁拦住渝州再次探入锅中筷子,“这蛙有点辣,你不能吃。”
“不用这样吧,这点辣,估计就是粘在盐堆里辣椒粉不小心入锅……”
萧何愁没有说话,只是用某种责备眼神看着渝州。那种默默无声痛心与失望,看渝州浑身发毛,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做什罪大恶极坏事,让这老妈子知道。
“好好,投降,不吃。”渝州道。
萧何愁这才收回视线,“觉得,其实索讫和坎帕托不同,或许……”
“怎回事。”渝州咬口菜帮子,没有吃到牛蛙不满让他打断萧何愁话语:“难道是记错?你好友名字不叫渝州,而叫索讫?不然为什经历这坑爹副本,心灵饱受创伤,正需要人安慰之时,你却老提个外人。”
“……”萧何愁放下筷子,然后默默吐出嘴中蛙腿骨,“在来路上安慰过你,可没到2分钟,你就脸不耐烦打断,说朋友间安慰不需要肤浅言语,只需要真金白银请客。”
“何愁,你变,变得不可爱。”渝州痛心疾首道,“过去你不仅会请客,还会温柔似水地嘘寒问暖,关切地问接下去发生什事?断然不会像今天这样,拆台。”
萧何愁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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