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“连个受伤都没有,这快就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”
渝州松口气道:“不知道刘叔他们怎样?们赶紧回去看看吧。”
刘国郁:“乔纳德怎办?”
渝州看着屋内已经陷入沉眠乔纳德,转身替他盖上件大衣:“他身体不好,这回又带着们两个跑那久,应该累坏,就让他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他刚才跑起来样子,可不像快死人。”刘国郁随口抱怨句。
说者无意听者有心,确实,乔纳德又是吐血,又是咳嗽,副林黛玉模样。可那种拉着两个人跑酷身手,说是施瓦辛格也有人相信,确实不像将死之人,渝州将这个疑点记下,便和刘国郁离开这间小屋。
路上,两人都没有说话,黑黢黢土地上湿滑片,渝州揣着口袋中【锚】刻也不敢松手。
他们穿梭在房子间夹道上,地动虽然过去,但轻微余震仍时不时地造访这片多灾多难土地。给步行两人个“友好”surprise。
两人扶着半圆形房子外墙,座座确认。
然而,意外发生,还未回到找驻点,两人就率先发现安住所。那个绘满大雁漂亮半球形屋子。
渝州顿时手脚冰凉,因为无论他选择进入还是装作没看见,都会引起刘国郁警觉。
果然,刘国郁皮笑肉不笑道:“不是要找安问问穆欣事吗?择日不如撞日。”
听这凉嗖嗖口吻,渝州心头沉,看来刘国郁果然是在装晕,他故意卖个破绽,好让检查他手臂。可是他怎知道已证实他身份,他手臂上根本没有逆羽标记?
不,或许这并不重要,光凭在怀疑他,就足以让他撕破脸皮,痛下杀手。
“既然上天认为们和安有缘,那就进去坐坐吧。”刘国郁右手已经搭上渝州肩上,五指渐渐合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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