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抱怨道。
“牛阿姨,文雅就是性子躁点,也不是什罪大恶极之人。”渝州道,“想您落单时也会希望有人能停下脚步,拉扯您把吧。”
刘建民道:“不错,们多少人来,就要多少人回去。”
牛素珍无话可说。
众人在距离村落不远处坐下来。所有人目光都对准村落,只有渝州与他们完全相反。
他为秦文雅说话,自然不是吃饱闲着想当白莲花,他只是回想起那被拉开又关上帐篷,想要验证某些猜想。
秦文雅虽然脾气不好,但似乎并没有那笨,她很强势,喜欢把主动权握在手上。
这样人遇事不会当缩头乌龟,她定会来查明乔纳德真相。可时间分秒流逝,村子里寂静片,村外也廖无人迹。
她,去哪呢?
如果她还活着,那拉开帐篷人是她吗?渝州脑海中出现幅画面,黑暗与潮湿碰撞,黏液做雨大滴大滴地落下,女孩站在雨中,深黑色影子在帐篷上扭动,拉链拉开,她冰冷眼睛在熟睡者身上扫圈,又默默退去。
拉链合拢,层薄薄布料将双方分置于两个完全不同世界。
她什也没做,是因为时机不对吗?渝州咬咬拇指,所以现在她消失,或者说隐于暗处,偷偷窥伺着几人。
如果这猜想为真,那秦文雅开始表现出来任性全部都是伪装,她想降低众人戒心,并借着胡搅蛮缠趁机脱离大部队。
可是为什,这个组队副本,什样人需要做这种节外生枝事?
渝州摇摇头,告诫自己不可以先入为主。
他开始思考,如果帐篷是从里面拉开,那情况就完全相反,有人在大雨之夜,绕过所有人,偷偷离开唯庇护所。
等他回来后,秦文雅就彻底人间蒸发。但真会是那样吗?没有深仇大恨,为什要下死手。况且秦文雅手上又有张强力攻击卡牌,如果有人能够杀她,那是不是意味着……
不不不,别这悲观。或许,杀秦文雅和拉开帐篷人都是副本中怪物,按照小说般套路,不都是这样吗。渝州忍不住祈祷,危机千万不要来自内部。
时间在等待中流逝,空旷大地上却再也没有响起人类脚步声。
牛素珍耐心耗尽抱怨声越来越频繁。
刘建民也终于发话:“走,去村子里瞧瞧那个需要拯救乔纳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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